“当然,也有家道变化,由穷变富,由富转穷的。不过,这只是少数,原来的状况大致没有变化!由富变穷的,是因为作恶太多,把祖宗的德全都冲光了,于是就要受苦了,和尚你的逻辑就是这样子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可是该死的事例太少了!老百姓由穷转富的,就更值得一提了,我们发现,这类人家大多是因为救了富贵人家的人,或攀附权贵,或靠几十户穷苦人家帮助,读书有成之类的,是由富贵人家赏给的富贵!根本不是行善积的德!”
“嘿嘿,这么看来,做人从善只不过是一种美德而已,轮回报应之说,不过是那些作恶的人勒令臭和尚你们这些卫道者编造出来欺骗世人,想压制百姓的一种工具!我们要过好日子,只有靠自己,靠老百姓团结一致,把那些恶人除掉,才能够自主富足,你们说对不对?”
“对!说得好,说得太好了!”阿飞在一旁拼命地嘶吼鼓噪,配合着,脸儿都挣得通红。
“现在,我们首先就要把那些混球的代言人,即眼前这个臭和尚打个臭死!”
“啊!打呀!打死他!”
天洋五绝脸色大变,齐齐唰地站了起来。
千喜上人怒极而笑,阴沉着脸,冷笑道:“满嘴胡言,强词夺理!你们两个居然敢编排戏耍本上人?找死!”
阿飞与阿狼齐齐伸出右手中指,对着千喜上人,朝天一竖!
千喜上人脸色一寒,沉声喝道:“拿下!”
天洋五绝大怒,哇哇怪叫着,扑了上来。
阿飞与阿狼本是混赖,逞勇斗狠就像家常便饭一般,虽是以二敌五,哪里惧怕这些个掉渣的“五绝”?各自从怀中掏出一把石灰,就朝五人扑面扬去,五人害怕眼睛受损,慌忙拿双手护住面门,岂料这么一延误,阿飞与阿狼便从身后抽出一根包头硬木短棍,猛力砸向那站在原地,高举双手,好似“投降”一般的天洋五绝,五绝登时被闷棍敲得头破血流,晕死过去!
阿飞与阿狼得了手,却也不敢继续向千喜上人发难,转身就走!
他二人眼力不差,断定这千喜上人乃是一个武林高手,功力应该在二人之上!
明知打不过,还要去硬碰硬,那是傻子才会去干的事!
两人夺门而出,千喜上人眼冒怒火,暴喝一声,身子舒展,双掌凶狠地向两人的背门印去。
阿飞与阿狼听得背后掌风凌厉,不敢回头,各出一掌向后拍去,但听得“啪啪!”连响,四掌相交,阿飞与阿狼但觉一股大力涌将过来,胸口一闷,几欲吐血,身子被急速推出数丈,两人不敢迟疑,忍住那一口气,速度不减反增,冲出“听风阁”,夺路而逃!
千喜上人狞笑着,在后面追了过去,岂料在门口却被一个汉子伸手拦住了,千喜上人甚是恼怒,喝道:“滚开!”一掌向那人扫去,意图将这阻拦之人击飞,岂料那人微微一笑,单手一搭一圈一引,千喜上人但觉自己数百斤的力气犹如泥牛入海,被化了个无形!
千喜上人骇然,仔细看那人,但见此人四十余岁,略矮胖,面白无须,笑容可掬,正是“听风阁”的掌柜,莫听风。
千喜上人记得自己进酒楼点菜时,这莫掌柜还态度谦卑地嘱咐伙计给他们打折,不想现在居然拦住不让他离去。
千喜上人怒火盈天,但方才已然领教了莫听风的实力,只能强压下怒意,沉声问道:“掌柜的,什么意思?”
莫听风笑嘻嘻道:“大师,你还没买单呢!怎么,就要出这个门了吗?却叫我去哪里找你讨要这个酒钱?”
千喜上人几乎被气了个半死,冷哼一声道:“哼!待本上人抓住那两个野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