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咕囔道:“难怪总是输,原来是你这霉星回来了。”
阿狼一头黑线,撇嘴道:“有你这么和表哥说话的嘛?”
这有些邋遢的青年,正是阿狼的表弟——叶文松。
叶文松横了阿狼一眼,嘟囔道:“好你个黏饼。”
阿狼脸上一片尴尬之色。
阿飞凑过来,笑嘻嘻的。
叶文松白了阿飞一眼,道:“你也是个黏饼!”
阿飞愕然道:“什么意思?”
叶文松道:“你知道饼吗?米面的粉末和了,摊在浸了沸油的锅里,或煎或炸,待至表面金黄之后,本该很容易与油锅分离;可若是黏在锅里,弄不下来,这个饼就没弄好,我们称之为‘黏饼’。”
“原因呢?”
“也许米浆没有调好,太过粘稠了,或者火候没有掌握好,正如你们两个一般,现在本不该还待在这里,惹人厌烦,嘿嘿。”
阿飞也是一脸黑线!
阿狼道:“这么久没见,你就这样对我们?说什么我们以前也是一起偷鸡摸狗的伙伴呢。”
叶文松板着脸,冷冷道:“老子现在输的妈都不认得了,还认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辈!”
阿飞笑道:“你输了多少?”
叶文松冷哼一声,道:“输了二十场,整整一万两。”
阿狼嘿嘿笑了两声,把头别向一边。
叶文松怒道:“几个意思?”
阿狼悠然道:“我的意思是,你要想翻本,要找我才行。”
叶文松瞪着眼睛,阿狼毫不示弱,笑眯眯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叶文松绷紧的脸再也无法维持了,展颜笑道:“狼哥,快来救救小弟,再输下去,小弟都不敢回家了,你看这快过年了,狼哥你手段高,看在一起偷鸡摸狗的份上,得拉兄弟一把!”
阿飞笑骂:“现在倒是会说这话啦?”
叶文松涎着脸,笑嘻嘻地,一副痞子嘴脸。
阿狼使个眼色,叶文松与阿飞会意,跟在他身后出了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阿狼笑道:“老弟你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怎么会输这么多?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猫腻呢?”
叶文松挠挠头,道:“这又不比赌骰子,玩牌九,怎么作弊出千?这斗的是牛羊狗猫,鸡鸟虫鱼,中间又没有人引导诱拐,我是没看出来里面什么名堂。”
阿狼笑道:“若是以前,哥哥我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窍,但出去闯荡过了,别的不敢说,至少眼界开阔了,稀奇古怪的事情也见识了不少。我且问你,虽说比赛过程中没人接触这些猫猫狗狗,但比赛前总要有人看管牵引它们吧?”
叶文松道:“不错。”
阿狼笑道:“这就是了,那些人是斗兽场里面的人,有一套自己内部的联络方式,能够隐蔽地按照上头的指示,操纵比赛。”
阿飞皱眉道:“怎么操纵?那些畜牲又听不懂人话?若是它们会使诈用计,那还不如直接翻天了!”
阿狼嗤笑道:“你脑子里都是酒色,我不怪你!那些看管斗兽的人员,手里都有药的,而且必定是一种速效的,能在短时内提升那些斗兽的血性,减少它们的疼痛感,让它们亢奋嗜杀,力气与速度暴增的厉害药物!有了这些药,赌场的庄家就能随意操纵比赛了,想谁赢,就让谁赢。”
叶文松嘟囔道:“那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