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制服汉子面如土色,那中年汉子一脸不可置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围观下,癞皮狗跛着脚,以一种另类的姿势“优美”地飞过终点,兴奋地狂吠着,似乎在发泄着多年的抑郁愤懑。
那些制服大汉脸面如死灰,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其中一个大汉喃喃道:“完了完了,怎么可能呢?”
这次斗兽场可要赔到大出血了,莫说什么年底奖金了,就是平时的工钱,怕也要被扣减了。辛苦了一年,年底却摊上这么个事,真是倒了血霉了!
制服大汉看向叶文松、阿飞、阿狼的目光,瞬时变了,不再觉得他们可爱,是肥羊水鱼,而是变成了大鳄、虎豹!
叶文松长笑一声:“哈哈!果然天遂人愿!老子一把翻本,爽透哩!五万两银子,快给老子准备好!老子可以过个肥年喽!”
阿飞笑道:“什么五万两,是十五万两!”
叶文松哈哈大笑!
那些赌客,大都艳羡不已。
斗兽场的人均是口中发苦,做声不得!一个瘦小的汉子,急忙去通知东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可不敢有丝毫隐瞒!
阿狼三人好整以暇,笑眯眯地笼着手,等待斗兽场究竟派出何人来处理此事。
那些赌客也是一副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心态。一个白衣儒生缓步而来,他脸上带着微笑,人未到,洪亮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愿赌服输,我们既然能开出这个赔率,自然也是按单照赔。”他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恰到好处,听来甚为悦耳。
叶文松笑道:“果然实诚!这才是真正的有气魄!要是赢了拿不到钱,或者出去后便遭遇什么意外,譬如打劫杀人之类的,那就吓得人以后都不敢再来光顾了。”他语带调侃,面有得色地看着来人。
白衣儒生淡淡笑道:“叶公子说笑了,我们打开门做生意,最是注重口碑,若是没有回头客,才是真正的糟糕。”他环视一下四周,拱手道:“列位玩得开心些,多赢些。”
白衣儒生再转过头来,对阿狼等三人微笑道:“三位公子,请移步到贵宾室奉茶,略待片刻,容我们稍稍准备,好将胜金奉上。”
叶文松哈哈大笑,阿狼阿飞对视一眼,微笑着也跟了过去。早有一名艳丽的女子在前方引路,带了三人去了。
那些赌客余兴未了,议论纷纷,渐渐散去。
白衣儒生目光冷冽,不动声色地陪着叶文松一道离去。
阿狼眼角瞥处,看见几个大汉将那八条大狗收归铁笼,癞皮狗那里更是有三四个脸色不善的汉子,粗鲁地将癞皮赶进去。
阿狼心下冷笑,知道这些人肯定会去检查癞皮,看看是否有下药的痕迹证据,以图抵赖拒付赌债。他心里虽有一丝忐忑,但更多地是兴奋,对于李神算的丹药医术,他是无比的相信!
那癞皮狗,少不了一顿凌虐等着它了,阿狼心底叹息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更是不能流露出一丝不忍,只能硬起心肠,冷笑一声。
待得香茗奉上,白衣儒生拱手笑道:“在下顾俊,三位今日鸿运当头,可喜可贺!叶公子在下是认得的,却不知另外两位公子,如何称呼?”他笑意吟吟地,丝毫不带一丝火气。
叶文松笑道:“原来是顾兄,顾家乃天洋城望族,与宁家并称天洋双璧,我早该想到,除了顾家,谁又有如此大手笔,开这斗兽场,经营这别致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