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归猜测,喜欢热闹的百姓们,亦是围在了道路两旁,争先看着秦桧长的是什么模样。
秦桧淡定地驾驭着异兽走过,还向着百姓们拱手示意。
现在这等场面,对于秦桧来讲,真的就只是小儿科。
一行人迎着百姓的围观,慢慢走向了王宫。
此时的王国内,夜沉一脸复杂地看着眼前这名装扮得十分出众的宫装丽人,讷讷地想说些什么。
但是宫装丽人无视了夜沉的存在,而是与她的贴身宫女鹊巧不断交谈着。
虽然被长公主无视,可夜沉依旧开口说道:“小茗,你可还在怨恨着为兄?”
见夜沉开口说话,鹊巧安静了下来,不敢再出声。
她只是一介宫女,虽然是长公主的贴身宫女,但也是没有办法与夜沉相比。
毕竟,夜沉是他们的王上。
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宫装丽人依旧无视着夜沉,似是并不想与他说话一般。
“小茗,你出嫁后,要好好听从会之的话语,他是个温柔而又才华横溢的男子,定不会让你受到丁点委屈的。”夜沉继续说道,脸上挂上了一丝宠溺的意味:“不过,若是会之他对你不好,你就告诉为兄。为兄定当给你做主,打那秦会之一顿给你出气。”
冷冷地看了夜沉一眼,长公主夜茗用冰冷地语气说道:“不劳你费心,本宫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能原谅为兄吗?”夜沉眼中带上了一丝阴翳。
“若是你能让父王以及母后死而复生,本宫倒是能原谅你。”
夜茗死死看着夜沉,仿若是想将他杀死一般。
冰冷的寒意弥漫在四周,鹊巧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修习的功法与夜茗差不多,都是属于适合寒冰体质的功法。
只是相对于夜茗那种修为以及体质功法,鹊巧却是有些不够看。
所以尽管她开始运行修为抵御着由夜茗所散发出来的冰冷的气息,也没办法做到完全抵挡,只能是稍微延缓一些而已。
许是察觉到了鹊巧的问题,夜茗将自身的寒气尽数收起,以防止误伤到了鹊巧。
倒是夜沉,此时好似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般,只是低沉地说道:“如此,为兄怕是永世都得不到你的谅解了。”
“本宫的谅解,在你看来又算得上是什么东西?”夜茗冷冷地说道:“还有,本宫自是会处理好一切问题,与你这等外人无关。若是有朝一日,本宫说不得还想亲手将你了断,以报本宫血仇。”
说完,自顾自地将红盖头盖上,夜茗让矗立在一旁的鹊巧过来帮她整理。
鹊巧先是向夜沉行了一礼,然后才开始帮夜茗整理东西。
夜沉轻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话语,也没有选择继续待下去,而是转身离开了夜茗的居所,往宫门处行去。
“公主殿下,您说那秦会之,真的会像王上所说的一般,拥有无人能匹敌的才华么?”鹊巧一边整理,一边低声询问夜茗道。
夜茗此时盖着红盖头,让人看不清楚她现在的表情:“有没有都一样,你和本宫又不是没有见过那秦会之。外边总算还是过得去,至于内里,只能等之后本宫自己挖掘了。”
“可是我们那时候,看到的也只是他的外表而已,至于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们都不知道呢。”鹊巧有些胡思乱想道:“万一他是那种人前君子,人后小人,专门欺负我这样的弱女子怎么办?”
夜茗掀开了红盖头,然后敲打了一下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