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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黄沙
    “你感受得到向这里汇聚过来的波动源吗?”尤问。 水木试着去感受,有很多个波动源点在快速地向这里移动着,有的点甚至会激荡出两道波,像是重叠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要避免可能出现的战斗引发的灾难,只能将战场转移了。”尤提议说。 尤和水木来到原祭坛的地方,远处可以看得到山坡。地上碎石乱立,巨大的裂缝仍然处于那里,像是无人处理的伤口,只是不再冒出什么了。自那一天之后,人们都不敢再踏入这块地方了。在平常的日子里这里都很少有人走动,加上仅有的几株枝叶稀疏的瘦草,显得更加荒凉。 一阵狂风巻裹着地上的黄沙袭来,从旁边看去像是一只肥硕的拼命蠕动的虫子。 一队身穿黑衣的人停了下来,风也骤然停下,像是被勒住而停下的奔马。然而,黄沙并没有停下来,像一阵海浪般向水木他们拍去。 尤似乎早有准备,不知何时将一块布料蒙在了头上,而水木在自己的记忆中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出现方式,惊奇地长大了嘴巴,直愣愣地挺着身子被黄沙吞没了。 尤拿开布料,对于眼前的一队,无须辨认。当时七代之间组成了很多的队伍,根据先代们的经验,如果没有稀少的魂力者,那就尽可能地使整一支队伍拥有四种原力,只要守护得当,没有谁会处于原力被克制的可能。大部分的队伍都遵守着这一法则。可唯独这支队伍却标新立异。它拥有者超过半数以上的风之原力者,这使得他们总体的行动迅速,来去自如。他们往往会给隐匿派的背后来上一刀,而隐匿派无奈速度不够,只能望尘却步,抱恨而伤。上一次尤见到这支队伍的时候,他们还有十几个成员,现在仅剩五个了。 这一队人摘下袍帽,露出了一张张犹如石面般坚固的脸庞。他们黝黑的皮肤,是终日奔波的证明,每一个人脸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几处刀疤。领头者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脸上永远是一副不苟言笑的严肃表情。他有意无意地将整个身体挡在了其余四个成员面前,像是时刻在保护着他们。 水木的全身被一层黄沙覆盖了,他弯下腰,痛苦地呕吐起来。 “是他吗?那个吐得很狼狈的少年。”领头者问。 “异常波动的源点就是他,从‘眼’给我们的画面看,样子很像。”他身后的一个男人回答。 尤作出准备战斗的姿态,回头撇了下水木,水木呆傻地看向远方,眼中含着泪水,一股有气无力的样子。 “不要害怕,我了解他们的攻击方式。”尤说。 “我不是怕,而是眼睛里进了沙子,现在眼前一片模糊。” “真是坚强的自我安慰啊,虽然没什么用,不过给自己一些鼓励还是不错的。” “有人来了吗?我能感受的到他们的波动,等下,我马上就好。” 尤与斗争派们眼神对峙着。他们一队人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动作,像是在等待什么。 突然间,又一阵狂风袭来,斗争派们纷纷带上帽子,尤立刻将原来的布料蒙在头上,水木左寻右觅,没有什么可以用来遮挡的东西,他再一次被黄沙吞没了。 尘埃落定,仅有一个手持长刀的女人站在那里,正认真地擦去身上的沙尘。尤刚想呼唤她的名字时,看到了她身后的山坡上露出了一个脑袋,脑袋下的身影歪斜地拔高出现,使尤的心情立刻由兴奋变成了烦躁。 在场的除了呕吐沙子的水木,所有人都看着那独腿的男人,韧,一步一步地从山坡上走了下来,走到女人的身旁。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韧是七代中力量最强的延生者之一,他用头上一道疤痕的代价换取了将他腿削下的男人性命。从那以后,震惊了整个七代,虽然当时七代剩下的人数已不到最初的一半。活到现在的七代延生者们,如果不是隐藏到现在的,那就仅剩下力量强大的了。 “你不是应该先到的吗?”女人问。 “路上碰见了厉,大战了一场,在他快被我捏碎的时候,有人将他救走了。” “是谁?” 韧回忆着。 当时,厉一面制造着厚重的石墙,一面躲避着韧发射的火焰。后来,韧看了出来,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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