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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责
    她遵照吩咐,躺到床上,闭上眼等待着,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她感觉到了缺了点什么后,于是又将上衣脱了下来。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她突然感到一阵刺痛钻入了身体,大叫了一声。屋子外面早就在那里等待了很久的一圈人,全都摩拳擦掌地做出了各种动作。接着少女感到一阵温润柔滑的液体流遍全身的感觉,并不是少有的沐浴的味道(因为这里常年风沙肆虐,沐浴是一种奢侈的享受),而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之后,她重重地喘息了一阵,筋疲力尽的,像是做了什么劳累的事情一般迅速睡去了。男人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喝酒消磨了一整个夜晚之后,在凌晨时分,悄悄地披上伪装的外衣离开了。 他走了很长的时间,那个村子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不见踪影。他的脚步越来越快,突然间,像是解放了天性一般,撕扯下伪装的外衣用力扔到远远的地方,而后疯癫地胡乱挥动着四肢跑了起来,像个刚从监狱中释放出的犯人一般的兴奋,毫不顾忌风摆弄的乱糟糟的头发,当凌乱到他认为还不够乱时他又胡乱地抓了一通。 百年前,他曾与那个村子中的一个孩子进行了一个赌博,结果输了,为了实现诺言。他没有间断地为那个村子送了一百年的酒。现在完结了,一切都完结了。第六代延生者,隐匿派,触发感觉的魂力者,名字,责。 现在他要去寻找那个名叫水木的少年,那个少年自第一次“眼”呈现的画面让他惊奇之后,又出现了什么第七门的净毕,一次次地让他震惊而着迷。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像是人类被黄金的光芒而吸引一般。 责的行进速度很快,但他却不明方向,不知道那个少年究竟在那里。即使有熊熊燃烧的热情,也不能像没头的苍蝇一般的乱撞,他心想着。 于是,在他耿直的几乎不会转弯的脑袋里第一个想到的方法是问路,当然,问人类是无济于事的。他探知着,将自己的力量提升到最大,以尽最大范围的寻找,奇怪的是方圆几十里竟没有一处波动。他坐了下来,想了一会儿,无力地躺下。 “天上的流云自由自在的,任凭风的吹弄,变化万千,”他自言自语着,“真是幸运,云被风所承载,不必考虑和烦忧自己将要去向何处。我应该去向哪里寻找水木呢?为什么我会感受不到任何一个人的波动,难道我被世界抛弃了吗?难道大家都已经到了水木的身边吗?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衰落的世界里茫无目的的迷茫?” 像是被寒霜侵打的植物一般,他颓败地起身,垂头丧气地向远方走去。 责总是会表现出一副衰落的模样,这是他那极不自信的性格的表现,而且表现频繁夸张。由于这一突出的性格,他在整个隐匿派中被抱怨的次数最多。虽然,他本人参加的战争不多,而且六代迄今为止发生的战争也不多,最起码是用不到数脚趾头的。但每一次他参加的战争中,他都要在战前一个人自卑地讲一些丧气的不可战胜的话。(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前文说过,只有尤戏剧性地扭转了一次战争的胜利)为此,他没少挨到六代隐匿派脾气暴躁,个性强悍的领导姐姐的暴走。(领导姐姐,是他个人的在内心和私下里的称呼,有部分人甚至认为这位女性的领导其实真的是他的姐姐) “责,不是我责备你。如果你再说那样降低士气的话,我就将你英俊的脸烤成黑色,再把你身上的毛都烧个精光!让你自己也感受一下没有毛的痛苦。”领导姐姐是一个火的原力者,她总是用自己能力能办得到的事来亲切地威胁部下。 “那我就要对他们发动力量了。”这里责说的他们指的是斗争派,为什么必须要将斗争派这个不能再明了的敌人再重复一遍,是因为某一次双方的对峙中责毫无差别地攻击了敌人和自己人。使得大部分的隐匿派也深陷于过分舒服的感觉中而忘乎所以,甚至连一向保持形象的领导姐姐的脸上也微微红着,并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至今,他都会那几句呻吟声记忆犹新,有时他甚至会以此为要挟来使自己逃避战争。 “难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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