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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血红之怒
    他俩将店主背到大厅,发现几乎所有的佣人都神志恍惚地跪在地上祈祷着什么。 他们进行了短暂的休息之后,天已微微亮了。那可怜的窗子里溜进来的日光并不能照耀多少地方,但多少驱散了些夜的黑暗和人们心中的恐惧。 “水木。”她将他叫醒。她感到惊奇的是他竟然能够在放走囚犯这种事之后还能睡得很香。 他看到她身上已经换成了女佣穿的粗制的布衣,想起了昨夜自己龌龊的思想后低下头说:“对不起。” “我要问你一些问题。” “是什么?” “那个关押尾刺的铁笼上,根据他说的话很明显地可以猜测到那上面缠绕了以月的魂力。我只知道世界上除了以月仅有一个人可以解开她的魂链,就是兮泽,所以兮泽才会优先一步从封印中走出来率先赶到战场。可是现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你竟然也可以解开她的魂链,不能说是解开,应该是破坏。我记得‘眼’说过,你的能力是震魂。可昨晚为什么会出现扯断魂链的现象呢?” 她的表情严肃,那是一定要让他说出点什么的神情。他努力地回想着昨夜所发生的一切,结果是模糊的,中间一段甚至是空白的。并不是他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忘记了那一段经历,而是他再一次被力量冲昏了头脑。他想起了是因为什么而开始的,因为她那迷人的身体,想到这里,他笑了一下,又迅速收敛:“我不知道,只感到了血液在沸腾。” 她突然捧住他的脸,仔细寻找着。她记得当时他脸上出现了两行血迹,停留的时间很短暂,不易使人察觉,但确确实实存在过:“眼睛看着我,不要乱想。” 他盯着她坚持了一会儿,眼神又游离了起来:“你观察谁都是这么仔细的吗?” “你在害羞?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 她停下,坐在旁边,沉思了片刻后问:“你发动震魂的力量之后是什么样子的? 他记起了羽说过他打到尤时是睁着一双血红之眼的,他回答说:“以前我仅发动过一次,状态与这一次相同。” “上一次发动是因为要打到祀吗?” “不是,上一次发动是我成为延生者之后,将当时赤裸的尤打昏了。”他要在形容尤的修饰词上用上赤裸一词的原因是,尤那令人深刻的赤裸样子。 “那你是怎么打到祀的。” “那一次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仅仅是用拳头。” “一个魂力者用拳头可以战胜原力者吗?而且祀还是位于原力单链条最高位的风之原力者。若不是听到你的话,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最近有开启过第二个门的记忆吗?就是‘眼’让我们看到的关于你和那七个们的画面。” “没有。” “最后一个问题,被你打倒的祀是什么样子的。” 水木想起那令自己都厌恶祀被打倒在地无力动弹的模样,就感到十分的骄傲。他还不知道祀曾经杀害了梦颖的同伴,她的心里一直对他心存着感激。他回答说:“全身伤痕,大部分地方骨头碎裂。我的拳头是我的骄傲,坚硬无比。” 她总结着,试想着所有可能的情况,以及所有可以解释发生在他身上的现象。她的头脑清晰,对于延生者和人类发生的很多事情都能够加以细致地分析,得出令人匪夷所思的答案,往往还可以预测事情的走向,而对某些看似不清晰的毫不关联的事情,在听过她的一番分析后,你会发现那其中存在的微妙关系,任一个执政多年老谋深算的为政者也会啧啧称奇。诺曾将她的睿智介绍给奉,奉听后也暗暗称奇。 以下是来自她对水木的分析:水木也是延生者,先等同于一般的延生者来分析判断。每一个延生者的能力都来自于神域中的石像,虽然谁都没有解释过为什么石像中拥有着力量,但延生者们是不会深究这些问题的,他们也无从深究。水木第一道门中得到的能力是震魂,但是根据时间的顺序是讲不通的。我记得“眼”让我们看到的关于他和第一道门时的画面是在打到祀之后。水木说他打到祀时的记忆是清晰的,没有发生昨晚的情况,祀被打到的身体情况是骨头粉碎,魂力者的身体是不可能造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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