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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冰冻的恶徒一
的延生者数量势必会成为我们前进的最后绊脚石。” 老人又坐在了门口,吐出了含了很长时间的骨头,将头扭向了一边。他的傲慢与无视令尾刺已经气愤到了极点,因为在尾刺对这位先代没有任何印象,他仍不敢出手。这一次,他弯下了腰,毕恭毕敬地问:“请问先代,您是第几代?名字又是什么,是那一派的?” “短脸的恶徒,你是在同我讲话吗?”老人回过神来,指着自己的鼻子笑哈哈地说。 “是的。” “为什么你会有那么多的问题,在延生者的世界中你知道的越多,你越会发现自己的所知甚少,那些位于操控层的先代们操纵着所有事情的发展,无论你如何的反抗最后都只是徒劳的挣扎。既然你都从牢里出来了,那就赶快找个地洞,像个啮齿动物一样钻进去躲避起来把。” “我坚信我们会推翻制度的,在这一点上,我至死不渝。” “真是顽固的恶徒,你的这份顽固用在本分地遵守制度的规定,将会变成一个多么长脸善良的东西啊,就好比你身边那个长脸屁股肥大的四条腿的年轻家伙。” 尾刺不知说什么好,不自在地看了看马。 老人走到一棵枝干粗壮的树前,他伸出手,风刃从其手臂上旋转到了树干上,转瞬间,整棵树被削断成了整齐的木头掉在了地上。老者抱起一根坐在门口,利用手上的风刃,削刻了起来,他说:“我在成为延生者之前,我就酷爱雕刻木头,也真是难得,我竟然还能记得神启三百年前的事情,不过我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好像是父亲和母亲过于懒惰的原因,我记得‘眼’想宣读我的名字时迟钝了一下,后来给跳了过去,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她连派别都忘了给我分配,哈哈哈。” “无派别?和那个名叫水木的少年一样吗?先代中就有这种情况吗?” “当然了,我是两派首领的候选人之一,在真正确定两派领导者时,隐匿派的老女人,就是那团暴躁的火球烧伤了我,我被击败后,就被流放于此,和你一样都是被囚禁的延生者,只不过我可以活动的范围要大一点,但我上一次见到短脸的人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很想将他们囚禁在这里听我讲故事。后来也确实出现过无派别的延生者,他们一般是作为审判者的候选人而存在的,但是水木的那种情况,我猜测不透。” “你话中的意思是说,隐匿派的首领是三代的一个女人,火之原力者,那请问斗争派的呢?” “土!别再问了,会被‘眼’看到的,她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感谢您。”这一次,他鞠了一个深深的躬后向着老者给他指定的方向跑了。 老者等尾刺远去后,将木头削成了一个锥形,头部看上去锋利而尖锐,很适合作为在城门外防护的栅栏,在刺穿肉体上的轻松更比不说。他看向蔚蓝的天空,曾经有无数个日子,有过这样的景色,但都不比此时显得纯净而美丽,他的心释然了,已然超脱了一切。他不曾效忠于制度,也没有卷入两派的战争,他从获得能力到打了一个败仗,到被流放于此,孤零零地一个人不知过去了多少个年头。开始的年月他有过痛恨制度的心,后来被岁月磨洗得什么都忘记了,当后来每一次听到那些背叛制度的运动后,他都会热血沸腾一阵。他希望那些造反者们会成功,因为这个制度早应该被推翻了,这个制度根本就不是为了延生者而存在的,延生者的本身其实只是某个巨大阴谋的一些棋子,这是每一个活过了几百年的先代们都得出的结论。因为其中一点就是那些被囚禁的原力者们在全世界的分布情况可以清晰地构成一个图案,那个图案就是审判者身上的纹饰,像是一种以整个世界为底座进行的巨大仪式。 老者将木头埋好,尖锐的头部向上,他大笑了几声后,向着尖刺倒了下去,肉体轻易地被刺穿了,没有什么痛苦,他吐了几口血,就死去了。接着,风的原力瞬间爆炸了出来,整片森林的树木瞬间被削断飞起,像是万箭齐发般地刺向各个方向。 尾刺和马躲在一棵足够粗壮的树后,久久地站立,不知做些什么。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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