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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新婚之人 一
    在造反者的战斗打响之前,是需要一个战前缓和的,就是一个两人表演的小节目,下面有请我们任性的以月和闷色的责登场。 由于两个人对战局的认识还是晕头转向的,再加上他们碰上的曦叶,更加重了沉重的心情。在这一晚上,又是露宿在篝火旁,好像以月和责在一起行走就没碰上过什么好事。两人开始了一番认真的对话。 “以月,我认认真真地问你,你有没有年轻过?”他的问题听起来很是奇怪,好像将她说成了一个老太婆。虽然,她已经有两百岁了,但相当于人类的年龄的二十多岁。 “你又想开隐含欲望的玩笑吗?” “怎么会呢?我想问的是在这两百年中你有没有作为一个女人去爱一个男人?”他的问题听起来更加的奇怪了,那就好像在说以月不是一个女人一样,但她真正的意思其实饱含关心,是在问以月是否有从神女的身份中脱离去作为一普通的女人活过。 平时她坐在神女的位置上,被当做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来参拜,那些信徒只会在下面跪着哭诉哀求自己的愿望,根本就不会体会她孤独的内心。前些日子被人贩绑架,责用身体为她挡下了令人作呕的画面,就是这个细节让她感受到了被遗忘的关心的感觉,也因为此她对他产生了好感,并且一份因他在自己身边而产生的保护感开始与日俱增。现在他问到了这样的问题,她以为他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变化。我们一贯任性强悍的以月竟然害羞地低下了头,委屈似地小声说:“没有。” 令人可惜又可恨的是,神女大人难得表现的投怀送抱,在责的一句愚蠢的关心后而收了起来。他拍了拍她的头关心地说:“真是可怜。” 如此好的机会丧失,不能把全部的过错都归咎到责的头上。他生着英俊的面容(当然了,与兮泽是不能比的,抱猫的小白脸可能是这世上脸生的最英俊的男人了),与女人的接触次数应该不少,但这一次他却表现得很是愚钝。 她酝酿的心情全给破坏了:“责,你是傻子吗?” “为什么突然间问这个?” “绝对不可能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对,为什么我表现的那么明显你还是不为所动,真是块木头。” “表现?什么表现?是表演吗?你刚才有表演过什么吗?”他仍处在蒙圈的状态中。 她生气地站起来,一把捧住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下:“现在,明白了吗?” 他震惊而僵硬地点点头:“明白了,我去收拾一下。” 他说完,神色慌张地跑开了。 “你跑什么?你究竟明白什么了?!”以月跳起来喊道。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如果责还不能明白的话,只能给他戴一顶极傻的帽子了。他跑到一个以月暂时无法跟来的地方,徘徊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他是去准备什么了,但她以一个正常人的想法猜测他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他应该是去准备什么了。她也要准备一下了。她也是一个女人,也会同正常人一样产生那种欲望。正常的人类和大部分动物都会在春季难以忍耐那种欲望的燥热,而相对来说,延生者在那种欲望发作时要持续个很长时间。大部分的延生者们都有可以释放欲望的对象,但唯独以月不能。她因为估计自己的身份,没有与任何男人接触过。有时,侍卫或是祭祀碰到她的身体,他们都会虔诚地跪下责备自己。每次到了那个欲望发作时,她都会选择忍耐,忍耐着,一直到现在。所以以月确确实实是最纯洁的圣女。 现在,她再也忍耐不下去了,那种滋味是那样的煎熬。她不愿再顾忌什么崇高纯洁的神女身份,也不怕会被什么人瞅见传出什么天大的丑闻。那份燥热持续上升着,持续冲昏着她的理智。她将上衣解开,露出粉白的皮肤,偷偷站在一棵粗壮的树后等着。 责抱着一些木柴若无其事地走了回来。到火堆旁停下,四处张望了下,向火里添了些柴,拨弄着吹起了口哨。 “责。”她探出头,神神秘秘地喊了他一句,他皱着眉头看着她,显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你过来我这里。” 他迟疑着,神色有些害怕,但还是将信将疑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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