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温莱莱沉睡之后,闻哲也没有闲着,边等着红绿灯,边给好友风穆打电话。
“我在茜霓之夜。”
闻哲听得出,风穆现在在的地方很是嘈杂,极有可能在酒吧舞厅。
“你现在赶紧去我家,我要你帮我给一个人看病。”
“不是吧?”风穆哀嚎道,“是不是让你反悔那个病人?他的问题现在解决和明天解决不都一样吗?”
风穆以为闻哲说的病人是苏秦,他一早了解了苏秦现在的情况。
虽然苏秦现在依靠轮椅走动,但他的腿并没有恶化的迹象,闻哲用得着这么急着让他去他家吗?
他还有些舍不得离开茜霓之夜呢!
看着舞池面的红男绿女,还没到深夜在舞池央尽情摇摆,尽显风情。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赶紧回来。”
闻哲说完立马挂电话,不给风穆任何耍赖的理由。
“喂”
“喂——”
“嘟嘟”的忙音从手机传来,风穆的目光没离开过手机,似乎想要把手机盯出两个大窟窿来。
他没想到闻哲这样把手机给挂了!?
对着茜霓之夜里面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抛了个媚眼,风穆背影潇洒地离开茜霓之夜。
女人嘛,什么时候都可以撩。
闻哲嘛,发飙的时候千万不要惹。
从市郊去市心医院太远,闻哲把温莱莱带到了自己的家里,更是让离他家并不远的风穆赶了回来。
他的家里有一套专门为风穆准备的医疗室,里面几乎具备了医院应有的医疗器械,只要风穆回来,闻哲根本没有必要把温莱莱往医院里送。
闻哲把车停稳之后,打开车后座的门,发觉温莱莱仍旧没有醒过来的预兆,于是便轻手轻脚地抱起她。
她浑身滚烫得可怕,暖湿的衣服紧紧贴着她的肌肤,一动不动的样子更像是陷入了昏迷之,沉默得一语不发。
闻哲抱着她的脚步迈得更大,更快。
他知道温莱莱怀着孕,除了用物理的方法给她降温,他不知道该给她吃什么药。
他让家里的女佣人给温莱莱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后,拿着酒精出现在了房间。
他把房间的灯打开,发现床躺着的女人面色潮红,眉头紧紧地蹙着,样子十分地难受。
手往她的额头一触,温度似乎刚刚还要高了。
沾满了酒精的棉球来来回回地在温莱莱额头擦拭着,她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闻哲狠了狠心,指虎分明的大拇指用力掐了一下温莱莱的人。
片刻之后,他发觉她的睫毛有细微的抖动,喉咙也无意识地发出难受的**。
能发出声音,有所反应说明她还死不了。
即便如此,闻哲擦拭酒精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其实这些事情他可以交给家的佣人来做,但他却没有让佣人来做,亲力亲为,似乎自己做起来更能让自己安心。
“风穆,还有两分钟。如果两分钟后你还没到,后果自负。”
现在离他给风穆限定的时间还有两分钟,但他再次打电话给风穆了。
“知道了!我马到!”
平时的闻哲在撂下条件之后,是不会再次打电话给他的他,如今是不是吃错药了?
风穆刚到闻哲的房子,接到闻哲的第二通电话,这让他十分郁闷,但他的脚步依旧没敢停下来。
闻哲这么不符合平日作风的做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