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有人走进办公室,原本伏案留守的医生抬起了头。
看到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温莱莱,那医生的瞳孔剧烈地震了震。
温莱莱认出了那个医生。
那天在人流室里,墨云吩咐拿掉她孩子的医生是她。
显然医生还是记得那晚的事情的,她慌忙起身,低声道:“墨太太。”
她并不晓得温莱莱真正的来意,却也能猜出她是为孩子而来。
如果她是为了次在人流室的事情而来……
医生光想着,额头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气温室温低很多,然而医生的汗还是流了下来。
“墨太太,次的事情,对不住了。”
那晚,她被墨云逼得不得不那么做。她只是一个医生,怎么扛得下财大气粗的墨云给她施的压?
温莱莱只是走近她,并没有开口说话。
这个办公室只有一个医生,对她来说十分有利。在得知这个医生与她还有一些“渊源”的时候,她更是提醒自己要好好利用这个条件。
“墨太太,您坐。”
孩子的月份不大,光看温莱莱的肚子还看不出她怀了孕,但医生她好歹是知道她怀着孕的,于是她赶紧搬来了椅子给温莱莱坐。
“医生,我不坐,您坐!”
温莱莱的停在离医生五十厘米的地方,客气地对医生开口,然而她不坐,医生哪里会听她的话坐下?
医生战战兢兢地询问温莱莱道:“墨太太,您来这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确实有事情找你!”
温莱莱她说,她确实有事情找她,她来找的人是她。
医生的心抖了抖。
温莱莱选在这个时间节骨眼来这里,不说明她是为了单独找她吗?医生恍然大悟,知道温莱莱的出现并不属于偶然,刚刚她为她她次在人流室的事情向温莱莱解释道歉,但温莱莱似乎不接受她的解释和道歉。
她的心瞬间忐忑起来。
夹在他们夫妻间,他们这些当医生的好为难,谁都不能得罪。
他们也不敢得罪。
汗不知不觉浸透了医生的后背,在温莱莱面前,医生显得很局促不安,温莱莱发现她的不镇定后,才开口道:“医生,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温莱莱竟然需要找她帮忙?
医生紧张的神经有片刻的松弛,但她仍旧不敢怠慢。
“墨太太,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何必说得这么客气?最后那句话,医生自然不敢放着温莱莱的面说。
温莱莱和她不熟悉,又何来客气之说?这只是医生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想在你的科室做一下全身检查。”
市心医院几乎每一个可是都有自己独立的全套检查医疗设备,只是他们正常情况下都不会用这些设备给人检查。医院里有各项检查的部门,普通病人都是需要到医院挂号取单,一项一项地检查分析。
医生没有犹豫,答应了温莱莱的要求。
因为温莱莱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普通的人。
只有她们两人的科室静悄悄,医生工作起来神情变得严肃,似乎沉浸到了工作当,温莱莱也没有说话,听从着医生的指示,一项一项地做着检查。
最后的报告打印出来,温莱莱已经坐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