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他知道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如果她真的于他们不利,那他只能听闻哲的安排了。
太阳越升越高,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室外一片酷热,而坐在车内的人享受着空调带来的冷气,很是舒适。
温莱莱的力道敌不过墨云,她被他带了车,期间他问她:“你要去哪里?”
她想回之前的旅店,但她并不想告诉墨云那个地址。
“我去艾尚!”
她去找御柔,把车钥匙还给她,让她安排人去把车开回来。
坐在车,他们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然而墨云在开车的过程,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几次温莱莱,只不过温莱莱一直望着窗外,没有发现身后时不时扫视过来的目光。
她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自己的病情。
她以前从没有想过未来会有一天,自己的孩子会因为自己的不注意而带有生命的威胁,最要命的还是这个孩子来之不易,若非墨云他同意,这个孩子是绝对不可能会出现的。
她虽没有见过墨云扔避孕药和藏安全套的动作,脑海里却不断地浮现出画面,她以前想象出来的甜蜜的画面,小小的甜蜜幸福回忆里,墨云那晚在人流室,逼着医生,逼着她打掉孩子的模样硬是挤入了她的脑海。
她忘不了那晚他因愤怒而猩红的眼眸,那里面的恨意让她不忍直视。
他在意柳芜,为柳芜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得知她刚流产而她却怀孕,他几乎认定了是她的孩子索了柳芜孩子的命。
温莱莱觉得这很戏剧化,而这戏剧却又是这么毫无征兆地在她的身演。
关于孩子,愉快和不愉快在她的脑海进行着剧烈的拉锯战,几乎要将她的头撑爆,头疼欲裂却无解。
在这时,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温莱莱带回了现实。
她还以为是她的手机响了,不过看到墨云早已经放在耳边的电话,她无趣地把目光转到其他地方。
“小芜要找我?她怎么了?”
墨云突然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到了路边临时的停车位前。
温莱莱的身子狠狠一震,正想问墨云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却耳尖地听到两个字。
“小芜?”
原来是——
小——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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