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骄阳,乐观向地让人移不开眼球。这对于她一个童年几乎是阴暗潮湿的人而言,盛晓白像一抹很亮很亮的光。
御柔还在想着,御泉此时把她叫出了病房。
“小柔,这到底怎么回事?”御泉的话里隐隐有着怒气,流露着的是他不曾留意过的在乎。
她的哥哥似乎对病房里面的女人不太一样。
御柔难得安安静静地听御泉训斥她,心里更在思索着。
“说吧,你为什么要走,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最后,御泉把话锋转回了正题之。
以前,御柔每次出门或是出差,都会提前打个电话告诉他她的行程安排,然而这一次却什么都没有,拉着一个行李箱想走人。
要不是有病房里面的那个笨女人偷偷打电话跟他告状,他还不知道御柔想离家出走。
也是,要去哪里都没有跟御泉说,他这个做哥哥的难免会担心一些。
“哥,我想去旅游!”
“去哪里?要去多久?”御泉关心的点是她的安危,希望能第一时间得知她的动向。
“没有地点,没有期限!”
她说着话时,神情平静,目光放空,御泉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是的。
她想来一场漫无目的的旅行。
一如找不到皈依的航船一般,四处流浪,走走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