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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之心
最严重的问题——为什么宫谨表现的如此在意慕容敬?好似所有因果都指向一个专为慕容敬铺的陷阱? 不过,随意吃了些野果子充饥,百里零绝便准备启程。但他希望慕容敬能站起来,尽管他自己何尝不暗中在百里念安面前自愧。 “慕容敬,和我一起吗?”百里零绝说这话时,显然感知到了他们之间那微妙的尴尬气氛。 “······”慕容敬默不作声。 百里零绝此刻既讨厌他的懦弱,又同情他的无能:“上官渝好歹不顾一切去救你,你身为一个男的,至少也为自己更为她一次命?哪怕力量微薄,也不能就此抱憾终身!” “我······不知道。”慕容敬内心近乎无限纠结,可是当他回忆起和上官渝曾历经过的生活,上官渝的执着,他有些想哭啊冲动。 “你确定不去?”百里零绝最后问了一次。 “我,不,我去!”慕容敬终于下定决心:大不了失败换的一死了结,反正我时日也不多了,能有什么牵挂? “好,带上上官渝。我们这便出发!”见他终于跨出第一步,百里零绝内心的压抑减弱了一份——他可是最在意这次行动的人了,毕竟百里念安不在,他越要处理好一切。 百里零绝的确是心存执念的,而百里念安何尝不是隐隐约约、莫名其妙也藏有同等的执念。 她一路向月岛湖进发,看见了太多毁坏的房屋与未清理的火山岩块。当然,途经医都中央大街(火刑台的设立地),自己的杰作再一次唤起银浊那躁动兴奋的灵魂。 百里念安来不及感慨或缅怀,只得加快飞往火山爆发后已平息的湖——那是目前最可能毫无人烟的地方,也就是对她最安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