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传令各军、各营、各都,即刻重新整顿排列队列,两位老将军亦请派遣部将前往协助!”
“喏!”
随着众将的应诺,赵皓的语气变得杀气腾腾起来:“锦衣卫,去各营地,将未到者,全部拘来,不能行动者,抬也要抬来!”
“喏!”
台下众将士正在乱哄哄的重新排列队列,那些从京师禁军精选的将领们,也纷纷加入协助整队的行动。又有数百人被拉出队列,当众杖责,打得惨叫连天,令那些正在整队的禁军们心惊肉跳,哪里还敢怠慢。
紧接着,一队队锦衣卫列队而出,拿着各营的花名册,直奔各军的营地,搜捕点卯未到者。
不一会,那些点卯未到的军汉,陆陆续续的被众锦衣卫押到了点将台下,而最为引人注目的是,还真有三四人是被连着被子抬过来的,合计约二十余人。
赵皓缓缓的登下了点将台,在众点卯未到者的面前停了下来,立在那几名躺在被窝里的军汉面前。
“梁峰,武力45,智力43,政治2,健康值42。”
赵皓见到的第一人,面色苍白,似乎得了疟疾,见到赵皓身子一抖一抖的。赵皓望了望他那惊恐的眼神,眼中露出温暖的神色,回头道:“抬回大营,莫受了风寒!”
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了几颗药丸,递给一名锦衣卫道:“将此药丹,让其和热水服下,大有裨益。”
众锦衣卫应诺。
那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生意都未发出,只是瞬间泪流满面。
赵皓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抬走。
说完又走到第二人面前,那人依旧一副愁眉苦脸,全身发抖的模样,赵皓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蓦地伸手一撩,便将那人从被窝里翻了出来,滚落在地。
赵皓仔细检查了此人,手脚并无破绽,厉声喝道:“装病点卯不到,欺骗上官,斩!”
那人惊得连连跪地求饶,哭道:“将军饶命,小的重病在身,还望宽恕则个!”
赵皓没有看他,只是重复了一个字:“斩!”
一道寒光闪过,那人求饶之声戛然而止。
健康值93的“重病”在身者,已是“病”入膏肓,不斩留着做甚么?
随着一阵凄惨和绝望的惊呼声,众点卯未到者,纷纷跪倒下来:“将军饶命!”
而旁边一名躺在被窝里的军汉,惊得急忙掀开被窝,露出半截左腿来。
赵皓望了望那人的半截腿,沉声道:“细查此人为何而残疾,若是因公则按例予以补助,遣回原籍;若是非因公而残疾,发放路费,遣回原籍,军营不是残疾人养老之地。”
“喏!”
他转身望向旁边另外一名仍在被窝里的军汉和其余跪倒者,查询一遍之后狠声道:“斩!”
那些点卯未到者,顿时如杀猪般的叫喊起来。
“启禀将军,小人拉肚子,故此未到……”
“小人身染风寒……”
“小人未听到集结号声……”
赵皓满脸阴沉,转身回头,四周的锦衣卫已然扬起了青龙错手刀,却见一人突然疯了喊了起来:“将军请留步,我有重大要事禀报!”
赵皓再次缓缓的转身,望着那人,却见那人迎着他,高高的举起了一张纸,那上面的字虽然不工整,倒也是清楚可辨。
“我是蔡老公相的亲妻。”
赵皓笑了,笑得很诡异。
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