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众人不信,众亲从官更是不信。
那被花荣和张清按倒在地的张迪,更是气得张口结舌,指着赵皓,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只听赵皓长笑一声,刷的拔剑而出,手中剑光一抖,便朝张迪舞了过去。
刘延庆和众亲从官以为赵皓要杀人灭口,纷纷大惊,正要抢身向前,却为时已晚。
赵皓的剑实在太快了!
只见银光一收,赵皓已撤剑而回,冷声喝道:“你等看清楚,此人可是公公?”
刘延庆和众亲从官齐齐收住身形,抬头望去,不觉脸色大变。
那张迪原本见得赵皓提剑砍来,以为赵皓要杀他,只吓得魂飞魄散,此刻见得赵皓收剑而回,全身并无痛感,却见得众人如同见了鬼一般盯着他的双腿,这才惊觉腰部以下凉飕飕的——赵皓的长剑已割去他下半截衣袍,连那丝绵开裆裤也割去了上半截,使得其关键部位一览无余。
张迪只是朝自己的部位看了一眼,便晕了过去。
蛋蛋与柱子俱全,甚至那柱子被大堂外的冷风一刺激,还昂首挺胸起来……
没有去势,自然便不是公公,更不是传旨钦差张迪公公!
赵皓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厉声喝道:“带下去,细细拷问,无我之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见!”
随着一声应诺,几名锦衣卫向前,像抬死猪一般,将昏死过去的张迪抬了出去。
众亲从官不知就里,尚在凌乱之中,面前的景象,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使得他们茫然不知所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迪被抬头,无人敢出头。
赵皓身后的却有部分将领反应过来了,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种家兄弟、王禀、杨惟忠和刘延庆,都不是傻子,隆德郡公能变出井阑来,自然也能变出别的东西来……
刘延庆紧紧的攥着腰间的剑柄,冷冷的望着赵皓,终于又松开了剑柄,脸色如常。
刘延庆虽然对赵皓极度不满和仇恨,但却不是莽夫,能将儿子培养成南宋中兴四将之一,能在在西军之中混到高级将领的人,自然是人精中的人精。
赵皓既然敢这么做,显然是已豁出去了,此刻他若强行去触霉头,等待他的恐怕便是血光之灾……事实已证明,这个疯狂的宗室公子,就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所以,他只能认怂。
更何况,赵皓既然已疯狂,最后的结局,已然可知。
对于刘延庆来说,他要做的就是保住命,不被赵皓疯咬一口。
刘延庆不是傻子,其他众将自然也不是傻子,全场没有一人提出疑议。
于是那道尚未宣读出的圣旨,便随张迪一起,被赵皓封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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