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平生所见之人,略都是见识短浅,亦或权贵倾国之人,只未得有此,讲理守义之人。”
赵云说道:“前辈说笑了。”
“你们是新来这里的吧,需要我出手指点一二吗?”
赵云答道:“不必了,我们就为磨练而来此,哪里敢受此大恩。”
“如此也好,那我先走一步,日后有事,朝天上喊‘任水流’便是。”
赵云笑问道:“先生侠义心肠,吾感激不尽,只是难道任先生天生耳力惊人,能听得千里之外不成?”
任水流一拍胸脯道:“兄弟,那不过是一个幌子,不瞒你说,我有一个祖传的空间阵法,我叫它定点阵法,一入一出,把一个入阵布在一地,自己拥有一个出阵,稍微注入些许魂力,便能立刻闪现到那个阵法旁。”
“这等神奇?”
“那可不。”
说完,任水流从怀中拿出一个木牌。
“其上有我阵法,注入魂力便可。”
赵云收下了木牌,随即说道:
“既是如此,赵某便心领了。不过受此大恩,但若不帮助任先生,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任水流爽朗一笑:“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人。”
“好吧,你若真想还我些什么,最近我手心有点痒,陪我打一架怎么样?”
赵云瞪了瞪眼,答道:
“可以是可以,那地点定在哪里?”
任水流说道:“这好办,且来我家中院内。”
谈话之间,本来拥挤的任务大厅变得稀稀疏疏,抬头一看天,已是正午。
阳光格外刺眼,任水流说道:
“几位若不嫌弃,先随我到家中吃顿便饭,再说别的也不迟。”
赵云答道:“也好。”
三人骑马,一人小跑,四人不久便到了城里一户人家。
那是一户不小的人家,仅是前院就比赵云家院大上许多,才刚进家门,来来往往都是人,只不过这些人特征较为一般,都是身敝衣少,尽显穷鄙,但没有一个人脸露囧色,甚至有人喜笑颜开。
“芝岚!芝岚!我回来了。”
任水流向内院大声喊去,只见一声应和叫道:“水流,又是什么事惹你高兴了?”
但见院内出来一中年女子,声音略有中厚,但外表却称得上是美女。
碧绿色的裙子,俏美的面容,真是能让无数男子仰慕。
但只要是待在这里有上几天的,断然不会痴痴瞅上她半眼,原因不言而喻。
“赵兄弟莫要拘谨,随我来。”
赵云被任水流带着走进了内院的一间小屋子,镜儿与赵依依都看着好多乞丐东跑西跑,心有疑而言未道。
任水流带着大家进了屋子,急忙叫那女子说道:“芝岚,去把我那珍藏的一坛酒拿来,再配上点菜,我今天在家吃午饭。”
“好咧水流,几位客人请稍时休息闲聊,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待那女子走后,任水流搬来四把木凳,众人坐毕。
“嘿,赵兄弟,我那妹子长得可好?”
任水流突然问道。
赵云连声答道:“好,好。”
“看我送与你如何?”
赵云又是习惯答道:“好,好。”
“嗯?”
镜儿与赵依依吃了一惊,眼见没直接扑到赵云身上打他。
赵云感受了某些寒意,急忙改口道:“啊,不是不是,这妹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