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是恨不能杀了蓁儿,便是在王都都是几次下手,若是蓁儿送回去,哪还有活路。”
话刚说完,却是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若是大王担心此事,大可以不用,既然是蓁儿的决定,自是谋划好了的。他们伤不了我的。”说着站起身来,恭敬的给白玉见了个礼。
不管这私底下到底是什么身份,如今明面上华蓁乃是白玉的表妹,南诏的永安公主,这见面自是不用像旁的人一般行跪拜礼。
只消福福身便是。
白玉没想到华蓁竟然在此,先是愣了愣,随后很有些惊愕:“陈林不是说,他们不让你进宫么?”
闻言华蓁嘴角微扬:“是啊,现如今朝臣都说我是个不祥之人,更是将我拦在宫外,不让我靠近大王和母亲。若不是我扮作宫女,让玉容公主带我进宫,只怕今日还见不到大王和母亲。”
闻言白玉更为恼怒:“他们当真也胆大包天了。”
华蓁却是笑了笑:“他们也只是担心大王的安危罢了,没有什么恶意。还望大王莫要为了这些臣子生恼,无论柳太傅如何,他可当真一切都是为了大王好。”
“你的意思他们就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觉得孤王会被你克死不成。”白玉却是不以为意。
“这点大王理解错了,他们从未觉得大王会被我蓁儿克死。之所以拦着蓁儿进宫,只是不想蓁儿身上在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影响大王的声誉。无论是君王臣子,最惧怕的并非是那些空穴来风的鬼神之道,怕的是乱了名声失了民心,柳太傅这是不希望有人从蓁儿这里下手,对大王不利罢了。大王这般着实有些错怪了太傅。”
被华蓁这般说,白玉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华蓁:“那张贺呢?张贺口口声声要你送死,也是为了孤王好不成?”
闻言华蓁嘴角微扬:“他自然不是,只是他先一步拿着南诏百姓逼迫大王,大王能如何。就算心中再气恼,再恨大王还能这个时候对他下手不成,要知道现在整个王都的百姓,可都是在为张贺请命,请大王和谈。若是这个时候大王动张贺一下,想必南诏的那些百姓,便会彻底信了,大王已经被蓁儿迷惑了心智的鬼话。
到时候他们可就不是记恨蓁儿这么简单,说不得还要推翻大王的统治。”
“老百姓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谁能给他安居乐业,他们便信谁的。哪怕这不过是个幌子,他们也情愿相信,毕竟谁不愿意相信好的呢。”华蓁说着,却是格外的冷静,便是这份冷静沉着更叫白玉舍不得。
“那我也不能让你去送死。”白玉说着,眼中的神色很有些复杂。
华蓁见此却是嘴角微扬:“大王怎么就知道我是送死,你该知道我素来最惜命,若没有万全的计划,我怎么舍得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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