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可是真的。”华蓁说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使唤着江芙夹菜。
却是叫张贺心中越发的震惊。
一旁的陈林也跟着露出惊讶的神色:“张相公府上竟是有大燕的女子?”
闻言张贺额头上的汗便是渗出来了。
胭脂的身份一直都是他心中的隐患,眼下大燕对南诏开战,他最怕的便是有人利用胭脂的身份做文章,现在听着华蓁开口。
顿时眼珠子直转,想着如何解释。
华蓁瞧着却是笑的越发温柔:“张相公无需担心,我也不过是随口一问。也是因为之前瞧着一位熟人去了张相公的府上,这才知道原来张相公府上,竟是有个大燕的姨娘,并且此人与本公主还有些关系,算起来她还是我表妹身边的丫鬟,这才有此一问。”
这一句话比之前到处胭脂身份,更叫张贺震惊不已。
再也坐不住,当即跪在地上:“公主。”
“张相公这是作何,不是说了,今日只是我们坐在一起当做朋友之间说话聊天,没有公主宰相,也没有君臣之礼,张相公快起来。”华蓁说着,眼中的神色,却是让张贺心中越发觉得害怕。
哪里还敢起来,只是跪在地上浑身满是冷汗:“还请公主恕罪。”
“张相公此话怎讲,张相公为国为民,何罪之有。”华蓁说着,也没了什么胃口,放下筷子,单手撑着,随后看着张贺。
煞有其事的说道:“说起来,张相公为南诏立下的功劳数不胜数,我该是好好赏赐才是。可是这些日子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该赏下些什么,那便就将张相公体内的蛊毒给除了吧,省的张相公受制于人做出一些违心之事。”
一时间张贺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
整个身子都跟着一个激灵。
心中更是明白:她什么都知道了,包括胭脂包括自己的事情,她全都知道了。
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既然她都知道了,那大王和金城公主,张贺越想越害怕。
只觉得就算他们不动手,自也活着回不到王都。
当即跪在地上,再无半点旁的心思:“张贺罪该万死,还请公主看在张贺为了南诏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能放过张贺的一家老小。”
闻言华蓁瞧着张贺和张忠吓得跪在地上,整个身子都打着激灵。
却是轻叹了一声,很是无奈的开口:“张相公这倒是让我为难了,我只是想帮张相公解毒罢了,怎么感觉是要逼着张相公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