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中,玉容瞧着躺在床上已经换了衣裳伤口也包扎好的萧怀瑾,却是看的愣了神。
虽说萧怀瑾如今很有些狼狈,但是这般梳洗换了衣裳,躺在床上,除了气色看起来有些不好。
到也是个好看的模样。
他本就生的俊逸非凡,当初在燕北,便有世子一回顾,春风羞于色的说法。
饶是跟大燕的几位皇子相比都是最出挑的。
眼下虽说脸色惨白,却是没有多影响样貌。
连着玉容公主身边的小宫女琳琅瞧着都忍不住叹了一句:“我以为大王便是这天下间最好看的美男子了,后来瞧着少将军,比大王还要俊美几分,眼下这男子竟是比少将军还要俊美。公主你说这班人看起来也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刚刚巫医来可是说的清清楚楚,若是萧怀瑾的伤,再重一点,他怕就是没命了。
并且他曾经被重击伤过肺腑,现在还没好透呢。
琳琅是跟着在屋子里看着的,瞧着他那满身的伤痕,忍不住皱眉。
心中越发觉得不解,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给他伤成这样。
玉容公主闻言笑了笑:“这种事怕是只能等他醒过来才知道。”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萧怀瑾这才悠悠转醒,看着四周的环境,并非是客栈。
顿时眼中多了几分警惕。
琳琅瞧见萧怀瑾醒了,当即唤道:“公主,他醒了。”
玉容闻言这才走到萧怀瑾的面前,看着萧怀瑾眉头紧皱,当即坐下在一旁的凳子上,眼中多了几分高傲:“是我救了你。”
闻言对上玉容的双眸,萧怀瑾这才记起来,自己夺了旁人的马车。
当即挣扎着坐起身来,琳琅见着赶紧上前扶了一把。
“多谢公主相救。”
“你倒是个聪明人,我的宫女不过唤了一声,倒是叫你听去了。在南诏的王都敢劫持公主的马车,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过么?”玉容说着,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萧怀瑾闻言很有些虚弱的咳嗽起来,好半晌这才开口:“今日在下也是情势所逼惊扰了公主的銮驾,还望公主见谅。”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公主若真的要杀了在下,就不会将在下带回公主府医治了。”萧怀瑾说着,想要下床。
却是还没等掀开被子,牵动了后背的伤口,包扎好的伤口顿时鲜血往外流。
染红了中衣。
玉容见此眉头紧皱:“你别乱动,巫医说了,若再不好生调养的话,你可是会死的。”
闻言萧怀瑾冷笑了一声:“死有何惧。”
说着眼中多了几分苍凉。
一旁的玉容却是看不下去了:“你若是当真不怕死,又为何要逃上我的马车,既然不想死就莫要再乱动了,若不然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的性命。”
说完看着萧怀瑾:“我只想问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来王都是要做什么?还有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
说着看萧怀瑾没有吭声,便是提了提自己的声音:“眼下只有我能救得了你,若不然单单一个劫持公主的罪名,就够你死伤千百回了。”
闻言萧怀瑾看着玉容公主:“公主若真的想要我死,便将我交出去便是,至于旁的恕在下无可奉告。”
琳琅瞧着顿时来气:“我家公主好生与你说话,你这人怎么如此冥顽不灵。”
“琳琅。”玉容闻言却是没有气恼,难得的好脾气看着萧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