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花露看着眼前的傲白风,不禁心里发寒,“这人简直太可怕了,仅凭一封信就能把一间复杂的事分析的准确无误,这样的心智就是当今太子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魔族利用他开启通往天域的大门不知是福还是祸!”
除了对傲白风心生忌惮,更多的是忧虑,对整个魔族的忧虑,她担心有一天傲白风会站在魔族的对立面,而且随着跟傲白风的相处,那种担心感越来越强烈了。
就在花露心里百转千回时,傲白风又说话了,“在得知你是魔族人的身份后,再结合你的性格,我认为你不可能投靠太子府听从太子驱使,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有不得已的苦衷,被某些事或着某些人牵绊住了,才不得不投靠太子府的。”
听到傲白风这些话之后,两行泪水毫无预兆地从花露的眼角流了出来,花露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委屈一直都默默,无人能倾诉,
傲白风起身穿上鞋子向梳妆台走去,边走边继续说道:“得出这个结论后,我便断定你留在太子府是另有目的的,这也就有了接下来的事,我向太子索要你,就是找一个不一起外人怀疑的机会跟你近距离相处,说服你与我结盟对抗太子。”
来到梳妆台前,傲白风随手取下梳妆台上的绢帕递到了花露面前,又说道:“我知道你跟我有不同的人生轨迹,不同的宿命,或许将来你和我还会兵戎相见,但现在却有一个共同的对手,你现在可以把你的牵绊和太子府的所见所闻都如实相告,我会帮你。”
花露接过绢帕擦去眼角的泪水,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我曾和一个妖族的人相爱,而妖魔两族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仇恨,我们的族人知道后一定会极力反对,我便与他相约隐居深山从此孤老终生。”
“我们在自己亲手盖的茅屋度过了大半年的惬意时光,刚好那天是我的生辰,他说要到城里给我买礼物,可我满怀期待地等到天黑他都没有回来,我一连等了三天他也没有回来,一度以为他抛弃我了,我便出来到处找他,想问个清楚明白。”
“苦苦追寻了三年,才打听到他是被帝国的金甲龙卫抓走了,我和他相爱之事不能让双方族人知道,我只能独自设法救他。金甲龙卫和死牢都有太子府监管,我没有办法只能投靠太子府。因为太子对我比较客气关系,没过多久我有了自由进出死牢权利,当我在死牢里找到他的时候,他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根本不认得我,看样子是被太子府的人下药控制了。”
“在里面跟他一样的人很多,那些人不是杀人如麻就是修为高强,为了搞清楚他是被何种药物控制,我当时没有贸然救他,但是没过多久我再进去死牢看他时,他跟那些一样被药物控制的人被秘密转移走了。”
说到这里,花露已成泪人,自责道:“我真恨我自己,当时就应该把他救出来。”
“你不用自责,就算你当时把他救出来,你也不知道他是被何种药物控制,解不了毒反而会害了他,既然太子府要用药物控制他,想必这些人对太子府来说有用,我想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你也不用太担心。”
傲白风嘴上说着安慰花露的话,心里头却是挺难过的,听了花露的诉说,令他不禁想起了明香。
每每想到明香,傲白风都是说不出的内疚,他觉得自己辜了长眉道人的叮嘱,没有照顾看明香,才让明香被人给带走了。
“你怎么啦!是不是我的事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女人的直觉一向敏感,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