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龙紫对龙鸳道,自从龙紫给敖轩服下锁魂丹后苏醒,就一直这样称呼龙鸳。
“你不知道敖轩这个人,虚伪至极,我肯定他这八年闭门不出,都是装的,就是想博得同情,我看着他就恶心,更别说去喝他的喜酒。”
当初敖轩不但害死龙紫,还害了龙紫腹中的孩子,龙紫这辈子绝不可能原谅敖轩。
“丫头。”这时龙鸯对龙紫道:“敖轩的确是很可恶,但一个男人,要装着八年闭门不出,还是很难的。
我也去看过敖轩,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浑身都少了当年的戾气,给人一种平静的感觉,我觉得敖轩对你还是有悔意的。”
“大伯,你不知道……”
“我知道。”
龙紫正要说话,龙鸯摆了摆手,对龙紫道:“大伯这一世活了几百年了,什么看不透,敖轩当年伤你太深,你不肯原谅他,理所应当。
可是大伯并不是让你原谅敖轩,而是宽容你自己,丫头你看看你这八年,我都没见你笑过,你不觉得你比敖轩受了更多折磨吗?
明面上你给敖轩下了锁魂丹,是你报了仇,可是在大伯看来,你把自己也陷了进去。
每次看着你都是一脸忧伤,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大娘都很心疼?”
龙鸳点点头,对龙紫道:“丫头,听你大伯的吧,不是为了敖轩,敖轩那种人死不足惜,而是为了你自己。
我们是龙族接引使者,如今守护定水珠,等待祖龙转世而生,漫漫岁月,不知几个千年。
丫头,难道你都要以这样一幅忧伤的心境去面对吗?
你去喝一杯喜酒,并没有什么,就当一切结束,从新开始今后的生活。”
龙鸳和龙鸯都看着龙紫,龙紫是个好姑娘,可是这些年她没有一刻真正开心,龙鸳和龙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都希望龙紫能从当年的阴影中挣脱出来。
至于敖轩,他们并不关心。
龙紫犹豫,看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龙岩。
“龙岩,你的意思呢?”龙紫开口问龙岩道。
“我不知道,这得你自己做决定,不过我相信你说的话,敖轩当年能干出那么恶心的事,现在说他改过自新,反正我是不信的。
如果你要去,一要提防洞庭龙宫对你不轨,因为锁魂丹,敖侗对你恨之入骨。绝对有杀你之心。
二来,我劝你,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将锁魂丹的解药给敖轩。
我不明白敖侗为什么坚持来邀请你去参加敖轩的婚礼祭祀,或许真如他所说,想让你和敖轩做一个了断。
但假如不是这个理由,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对父子想用苦肉计骗你的解药,一定不要上当。”
“龙岩说得对。”龙鸳和龙鸯也赞成龙岩的话,龙鸳道:“丫头,你不用给敖轩锁魂丹解药。如果他向你索要解药,说明他并没有真的认识到错误。
如果不向你索要解药,说明他必定是有一点悔意,两年后他就死了,你气也可以消了。
无论哪种情况,都对你有好处。”
龙鸯跟着点头。
“好吧,我去。”龙紫长出一口气道。
定水珠不能没有人看守,敖侗想邀请所有龙族接引使者去参加婚礼祭祀,肯定不可能,龙鸳龙鸯和龙岩都不会去,只有龙紫一个人出了水宫。
看到只有龙紫一个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