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先生,晚上好。”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殷红的指甲配着细白的手指,性感得让人足以忽视她的年龄。
“陶女士,”岑柏鹤与对方碰了碰杯,“你今晚真是光彩照人。”
“岑先生真会说话,我年纪大了,哪还配得上光彩照人这四个字,倒是你的这位好友,倒真是风度翩翩,眉目灵秀。”陶艺茹目光落到祁晏身上,竟有些移不开了,“说出来不怕岑先生笑话,我看见您这位朋友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岑柏鹤刚开始以为这只是陶艺茹想要与岑家拉近关系的托词,可是当他看到对方看钱钱的眼神以后,心里就有些不得劲儿,这个陶艺茹是什么意思?
有钱人的圈子里,男人包养女人,女人包养男人都不是什么新闻,岑柏鹤虽然不喜欢这一套,但别人的私生活怎么样,他向来不感兴趣。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年龄足以做钱钱母亲的女人走到他面前,走到他面前说对他男友一见如故,这是耿直还是挑衅?
在他印象里,陶艺茹是个很有手腕,私生活也很干净的女人,应该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才对。
“姐姐你好,在下姓祁,你叫我小祁就好,”祁晏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到什么恶意,但是这个女人的命运轨迹,他仍旧看不太清楚,主动伸出手道,“能让这么漂亮的姐姐对我一见如故,是我的荣幸。”
“祁先生真会说话,叫什么姐姐,我这个年龄做你长辈还差不多,”陶艺茹伸出白皙的手与祁晏的手握在了一起,当她抬头看到祁晏脸颊两边的酒窝后,愣了愣神。
若是她的孩子还在,只怕也有这么大了,没准笑起来也有这么一对可爱的小酒窝。
“陶女士?”岑柏鹤见陶艺茹握着钱钱的手不松开,语气略显冷淡道:“你还好吗?”
“不好意思,”陶艺茹收回手,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看到祁先生,让我忍不住想起了以前一位故人。”
祁晏非常自然地收回自己的手,朝陶艺茹眯眼笑了笑。
“我们还有事,先失陪。”岑柏鹤觉得陶艺茹今天有些不对劲,所以不想让她离钱钱太近,“陶女士您请自便。”
“请等等,”陶艺茹见岑柏鹤与祁晏离开,小跑两步拽住了祁晏手臂,在祁晏转过头来时,又飞快的收回了手,“抱歉,我失礼了。”
“陶女士,”岑柏鹤走到祁晏面前,拦在了陶艺茹与祁晏之间,“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陶艺茹看出了岑柏鹤的不悦,她转了转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抱歉,我只是听到了一个传闻,所以想要请祁先生帮我一个忙。”
岑柏鹤刚想说话,手被祁晏捏了一下,他无奈地回头看了祁晏一眼,往旁边退了一步。
“我看着陶姐,也觉得你挺面善,”祁晏目光在四周转了一圈,发现角落里放着供人休息的沙发,“我们到那边的沙发上坐着慢慢谈,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这个陶艺茹举止虽然有些奇怪,命运轨迹也模糊不清,但是她身上却有一层功德金光,说明她私下做过不少的善事。对这种真心诚意做善事的人,他向来比较好说话。
三人走到沙发上坐下,祁晏把捏在手上装样子的酒杯放到桌上,直接对陶艺茹道:“陶姐,有事请直说。”
“我听友人偶然提起过,祁先生是十分厉害的大师,”陶艺人见祁晏表情没有变化,便继续说了下去,“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若您要我帮你看风水,我倒是能够答应,如果是算命测运势,我恐怕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