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回去。
以前在家里她也做家务啊,可干农活干做家务是两码子事情,就一天时间,她的手上起了大水泡,疼地直掉泪。
有来的时间久一些的知青拿了针,把水泡给她挑了,对她说:“忍着点,时间久了,你就习惯了。”
忍着,咬牙忍着,农活做久了慢慢习惯了,手上的水泡长了又挑掉,直到结出了厚厚的茧子,洗头洗澡不方便学着其他知青一样,半个月一个月洗一次澡。
她忍了六年时间啊,终于等到了知青可以回城的政策下来,本以为出现曙光呢,可惜走的都是些家里有背景的知青,像她这种家里没钱没权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人家走向新生活。
听说考大学也能回城,杨晓芹和剩下的知青也参加了高考,因为没有复习材料,她也倔强没向葛红花求助,自然就落榜了。
这条路也没走不通,杨晓芹不甘心啊,她不甘心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一辈子。有一次听到村里人说闲话,说另一个村里的知青得了严重肝炎回城了,她就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本来在乡下因为饮食不规律,她得了轻微地胃炎,平时都有注意保养,自从知道了生重病可以回城治疗调养,杨晓芹开始不正常吃饭了,经常饿着肚子上工,就算要吃饭,只吃自己做的硬的像石头的馍。
不到两个月时间,杨晓芹疼地晕倒在地里,生产队长着急了,连忙送她去卫生院里看病,医生一看就知道,这又是想回城的知青自己折腾病了,给下了诊断,严重胃溃疡,需要回城治疗,这也不是假话,就乡下的条件是没办法好好养胃病的。
就这样杨晓芹顺利地坐上了回江州的火车,把山西乡下的一切人和事抛在脑后,那个地方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