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就什么样,她实话实说。
曲飒将刚才的谈话在脑子里过一遍,发现就说了这么多。
陶怀慈看了韩鑫一眼,笑道:“这世上,当父母的都一样,方行正那孩子当初那般胡闹,疯疯癫癫的没个正行,今昔一对比,他爸爸自然要感谢儿子人生路上的贵人,所以,他这是谢你呢。”
“哦,真是这样啊。”曲飒挠挠头,“我就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倒不是,你只是被老首长头上的光辉给震住了,所以才多想,其实啊,他们是最朴实的一群人。”
婆婆这么一解释,曲飒释然,想想还真是,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接触国家级的干部呢。
晚饭,趁着曲飒去厨房做菜的空档,陶怀慈把儿子扯到一边问道:“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什么?”韩旭装糊涂。
“不想说就算了,我本来还想给你点儿建议呢。”陶怀慈傲娇转身,韩旭眼睛一亮,瞬间扯住母亲衣袖,就差跪了。
“妈,嘻嘻,我说……其实就是方行正那小子曾喜欢过飒飒,不过,我和飒飒的般配度以及你儿子的个人魅力让方行正深深折服,后来他又瞧上笑颜,这不,挺好的。方首长之所以单独找飒飒闲聊,八成是从别处得到风声,加之对飒飒好奇,所以才有今天这一说。不过现在我们各自婚嫁,都很圆满幸福,这次闲聊,也只是闲聊。”
“哦!原来如此。”陶怀慈扒拉掉儿子的大手,点头。
“哎哎哎,您不说给点儿建议么?”
“看样子没必要了。”
半晌,韩旭方才回神,这个老娘哟,又在诈他!
嗨,活了一辈子“坑”爹“坑”男人“坑”儿子,并且乐此不疲,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长大。
不一会儿,韩旭便见老妈在悄悄跟老爸咬耳朵,那副八卦的模样别提有多搞笑。
晚饭后,一家四口返回县城。第二天,小两口带着姐姐们一起返回东洲。廖家为了支持儿子、媳妇的事业,咬牙买了一辆小汽车,多一辆车,行程十分宽松。
一九九四年,是天时人和发展历程中,至关重要的一年,这一年,公司规模翻倍,盈利翻倍,如果说之前只是小打小闹,到一九九四年年底,天时人和一跃成为行内龙头老大,在南方数省的饰品行业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