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书,不是残,而是错,又怎么会有人真的练到最后?”
合上那本医蛊,司徒葵暗了暗眸子。
医蛊,却没人发现先医后蛊,人人都以为看书要从第一张看起,却没有发现这书曾被人反了过来。
为何书会被分成两半,都已经这么明显的事,竟是连苏亥没有发现,还从头到尾的写全了保存起来。
这书苏冬亚没看过,是残还是错她也不知道,“爷爷让我提醒你,慎读。”
司徒葵笑了一下,把书放在了一旁,“我没打算读,我只是怕有人会惦记,所以才叫你拿来,京都那边最近怎么样,你们在那还好吗?”
苏冬亚点了下头,“挺好的,就是爷爷他们比较担心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司徒葵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冬亚姐,我这次叫你来,除了让你给我送书之外,还有一件是我想让你帮忙,但是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别人?”苏冬亚不太理解她口中的别人是什么意思。
司徒葵看向她,说:“除了这栋房子里的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苏冬亚预感不是太好,她皱起眉,“你想做什么?”
“我想提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
贺幽受伤,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联系顾瑶了,顾瑶担心着苏家人的事,却没办法告诉她,心里有点着急。
乔克那边的运营见了成效,她现在又有贺幽和龙泰在身边支持,除了还差一个少主,她可以说是万事俱备。
现在贺幽没了联系,这几天也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不知道是不是她出了事。
为了等贺幽的消息,顾瑶这几天没有出门。
以前龙秋水从来不和谁主动往来,可是自从顾熙和司徒葵走了之后,她动不动就来看“顾长乐”。
她明明不是顾长乐,顾瑶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让龙家的龙秋水这么上心。
单单只是因为顾熙和司徒葵的缘故?
她看着不像,因为龙秋水每次来都会在那待上很久。
贺绥新心里藏不住事,动不动就把顾长乐的事拿出来说,而顾长音却是闭口不言,这么长时间了,不管贺绥新怎么问,怎么闹,他都补去说关于这个假的顾长乐的事。
他越是不说,贺绥新就越是好奇,这是人之常情,别说贺绥新,就连顾瑶都对那个女人的事越来越感兴趣了。
到底是什么能让顾家白白养一个女人这么多年,还是以顾家女儿的身份养在这,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发现。
若说其中没有秘密,谁信?
书房里,顾长音走进去。
顾槐摘下老花镜,合上手里的书,“贺绥新又问你那个女人的事了?”
他们吵的那么大声,别说在书房,在偏屋都快听见了。
顾长音走进来,一脸为难的叹了口气,“是啊,她这纠缠不休的劲,我也是受够了。”
“你这话也不是头一次说了,以前我不同意你休了她,是因为贺家,如今贺家变成现在这样,未免落人口舌,你还是忍着吧。”
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不忍又能怎样?
顾长音早就习惯了她撒泼,只是最近她没玩没了的打听辛晴的事,他真怕她会打听出什么。
顾槐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佳,他说:“当初让你做那些事,也是苦了你了,如今两个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