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神秘的笑起来:“陆毅臣跟雷钧是铁哥们,就算事后被发现了,雷钧也不好意思问他要,况且这是家丑,雷钧不可能对陆毅臣说的那么直白的。所以,卖给他最合适了。”
沈长川露出满意的神色,满意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小九,你果然长大了,不枉费我多年的栽培。对了,陆毅臣给你多少钱?”
“一个亿。”
沈长川露出惊讶:“现金吗?”
沈九兴奋的点点头:“当场给的现金支票。”
“看来,这个陆毅臣挺有料的,既然他能掏的出一个亿,那也不在乎再掏几个亿了。”
“老爸,你什么意思?”
只见沈长川拿出手机,点开网络页面,没一会儿便弹出了一条广告。
“我就说嘛,那么贵的钻石他也舍得买,原来是要结婚了。”沈九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陆毅臣真是财神爷啊。”
沈九微微一怔:“老爸,你想干嘛?”
“我想请陆毅臣的太太喝杯茶。”
喝杯茶是行话,只有在道上混的人才晓得,喝茶的背后意思就是绑架勒索。
沈九吃了一惊:“这也太冒险了。”
他不禁被老爸的疯狂吓到了。
“富贵险中求,这话听过没有?”
“可平白无故的惹陆毅臣,我觉得……”
陆毅臣虽说在当地没有什么势力,但能立足房地产那么久,肯定有两把刷子,否则的话,早就被人干掉了。
“傻孩子,我这么做不是想故意惹陆毅臣,而是在用这个办法让陆毅臣欠你一个人情。”
“他欠我人情,跟钱有关系吗?”
“真笨,如果你最先找到陆毅臣的妻子,再把她安然无恙的送到陆毅臣身边,他不就欠你人情了?钱债好还,人情债却一辈子都还不清,你懂不懂!”
沈长川是个干实事的人,当天下午就计划好了绑架的细节。
“啊切……”坐在沙发上的某女捂着红彤彤的鼻头,一脸的狐疑,她是感冒了吗?
“铛铛铛……”门外传来敲门声。
夏树兴高采烈的跑过去开门,一定是外卖到了。
谁知,打开门后,是几个带口罩的年轻人。
“请问您是夏树小姐吗?”
夏树呆滞了一下:“嗯。你们是……”
话音刚落,白色手帕突兀的罩在她的脸上,夏树瞪大眼,这才意识到家里遭遇了劫匪。
“救……呜……”
药性发生了作用,没有挣扎两下就倒在了对方的怀里。
“带走。”
“汪汪汪……”笼子里的小树看见主人被带走,愤怒的吼叫着,四肢把笼子扑的乱晃。
其中一名绑匪怕狗吠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竟残忍的掏出枪对着笼子一通乱射。
“呜呜呜……”小树痛苦的在笼子里颤抖了两下,厚重的皮毛下逐渐渗出一滩鲜红。
“走!”
带上之前准备好的轮椅,几个人相继换上白色的衣服,装出医护人员的样子,有几个听见狗叫的邻居打开门查看发生了什么。
当看见对方穿着医疗人员的服装,没有哪个会想到这其实是绑匪。
陆毅臣在公司忙完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
“boss,钻石已经镶嵌好了。”陈良笑手里拿着一只绒布盒子。
男人伸手接过。
盖子弹开的那一瞬间,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