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能穿透人心的魄力,就那么被他看一眼,都会令人感到泰山压顶般的窒息。
后来,她才知道。
那个人就是程丰,程家当家人,盛川集团真正的掌舵者,程北尧的父亲。
“小丫头,你现在见不到他,因为你站得还不够高,想要去找他,就得摔的粉身碎骨。”
这是她记忆尤深的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见不到他?而且见与不见是他的自由,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干涉,他可是这栋楼的主人。”
初生牛犊不怕虎,她那时并没有被吓住。
对方听后倒没生气,反而笑了一声道:“果然是她教出来的人,连性子都那么像。”
程丰口中的‘她’,指的是姜姨。
最后,她终是没能如愿以偿的见到程北尧,因为那老头一个电话,就把人给派去了加州,就这样,董事长电梯和总裁电梯,生生错过。
那一刻,程丰让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权利,什么是自己的命运被人握在手里的滋味。
“你要记住,现在,他还不是这栋楼的主人,”
看着老头被众人簇拥而去的背影,她呆愣愣站在电梯口,第一次感到了心痛。
是为那个男人而疼,心疼。
姜立,总有一天,你要见到他,不但要见他,还要留在他身边,就在这座大厦里。
淡淡收回视线。
今天是五月十二日,她迈入盛川的第一天,也是向程北尧靠近的第一步。
姜立缓缓舒出口气,然后转身离开。
……
此时,目不所及的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里,两道身影并肩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戚远轻轻晃动手里的红酒杯,用另一只手指着大厦西南方向那片初见规模的商业中心,问及身旁的男人,“听说在那里建游乐场的方案被你驳回了?”
程北尧抬手吸了口烟,狭长的目光轻轻掠过戚远所指的方向,只说了句,“那里以后有别的用处。”
别的用处?
戚远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去加州的时间定在什么时候,这回是要带着立儿一起去?”
程北尧走到办公桌前摁灭了烟头,“想不想去加州要看她的意愿。”
如果是去其他的地方,这些天他会把后面的工作提前安排好。
戚远长长舒出一口气,感慨道:“哎,又要回到以前那个整天看着你们花式虐狗的日子了。”
程北尧淡淡扫他一眼。
“我等着你虐我们的那天。”
戚远:“……”
这男人,真是哪痛往哪儿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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