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有个女儿日日夜夜期待你出现,希望你给她一顿热饭吃,希望你给她一件能穿暖身体的衣裳?没有,你一次都没出现,你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
“……”苏忆文满脸铁青,再也无法直视她冷清的目光。
“在你心里巴不得她死去,既然如此,你就当她已经死去不就行么?你出来扮什么慈父?你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虐待而已毫不动点隐测之心,如此冷血之人,你还好意思摆什么父亲的架子?”
“别告诉我你后悔当年之事,也别说你当年是不得已而为之,这种骗小孩子的谎言别说出来叫人见笑。”
苏紫雁脸色一寒,冷声道:“你千方百计让我进帝都,你的目的我很清楚,仅凭你在同福酒楼说的话,说明你的无情无义,身为父亲的人,自亲往自己的亲生女儿身上泼脏水,苏相,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没有半点容忍之心,足够说明你简直是个狼心狗肺之人。”
“……”苏忆文神色阴冷,透着一股冷酷。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这里得到什么?还带着这个女人上门?”
苏紫雁目中一寒,脸上闪过一丝戾色:“她一连三次想置以我死,你就不怕我赏给她一颗‘霹雳珠’?”
“够了!”
苏忆文心中颤栗了一下,让他几乎要出离了愤怒,“这是你身为晚辈该说的话?”
“我呸,这就是你们身为长辈该做出来的事?”
苏紫雁彻底火了,怒吼:“你信不信,我把你们这一生做的丑事,全都宣扬出去,我倒让全帝都的老百姓来评评理,你们配不配为长辈,你们配为配为人。”
“给脸不要脸,你生的女儿苏紫雁早就死了,早就被你们这两个狗男女给害死了,今天的苏紫雁就算身体里流着你苏家的血,再也不是你苏家的女儿,以后别在我面前摆什么臭架子。”
伸手一指,苏紫雁阴阴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本姑娘再放她一条生路,下次她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不客气。”
“你,你~”苏忆文几乎是要气得吐血三升!
“苏相,你自己也是读书人,难道你忘记书上的那句话了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苏丞相,我看你这辈子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丢下话儿,苏紫雁再也不看对方一眼,迈步离去。
……
苏丞相面色不善,带着夫人灰溜溜离开苏家宅院。
几天后,帝都并没有传出什么八卦,似乎无人知晓苏家父女的争吵。
实际,该知道的人,当然知道,不该知道的人,一无所知。
苏紫雁一个月内,基本在帝都呆二十天,剩下的十天便去吉祥村一趟,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怎么了?”苏紫雁望着眼前神色憔悴的人,疑惑地问道。
雪敏公主身上再也没有往日的傲气,整个人就像是快枯萎的花,毫无精气神。
她闻言抬目看了看眼前的人一眼,微微动了动嘴唇,又垂下了头。
“呃~”见到她的反应,苏紫雁要挠墙了,忍不住追问道:“我刚从吉祥村回来没两天,帝都发生了什么情况我根本不知道,你若是不说的话,不是我不理你,而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
仍然没有说话,泪珠儿却滴滴往下掉,仿佛是受了什么委屈。
“怎么哭起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苏紫雁见状吓一大跳,有些手忙脚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告,“别顾着哭,遇见什么事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