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吗?”
薄烟的心,仿若被什么利器撕扯划拉。
“你听好了,我已经忍你够久了,不喜欢你的忙碌,不喜欢你的淡定,更不喜欢你那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田甜,才是那个最适合我的女人,田薄烟,咱们分手吧。”
“你确定?”
“确定。”
男人想也未想的回答,冷酷无情的面容,让薄烟瞬间心碎,五年的岁月,漫长时间累积培养的情感,原以为坚不可摧,原来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不……”田甜颤抖着小身板,惶恐地抓着男人衣袖,哭泣着哀求,“慕容辰,赶紧给姐姐解释呀,我们没什么,只是,一时失了误,才会……我不喜欢你呀。”
“姐姐,你配么?”心在火炉上炙烤之时,薄烟冷哼,不喜欢能迫不急待搞到车上去?
“不配的人是你。”男人接过了话柄,继续说着伤害她的话,“田甜自小就是音乐天才,柔美、甜静,重要的是,她比你更懂事,更懂我。”
薄烟盯望着那两片菲薄的嘴唇,都说薄唇的男人最是无情,现在,她终于体验了。
这份体验,是用她五年青春为代价。
硝烟战火中,田薄烟仿若一位立起的战败将军,她随手捞起一块砖头,‘匡当匡当’,将豪车车窗砸了个稀巴烂。
倾刻间,玻璃渣碎了一地。
“姐姐,姐姐,别走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扬长而去时,身后,即刻传来了那记哭哭啼啼,凄凄惨惨的女人声音。
从此后,这记温柔婉约的静美声音,成了田薄烟的毕生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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