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笑嘻嘻看她一眼,慕容仪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究竟问了多蠢的问题。
陆家如此重要的东西,哪能让他知道了消息去?
慕容仪叹息,到底是因着皇家的缘故,他才落的如此下场,孤身一人满是伤痕的躺在冷冰冰的牢狱里,生死未卜,前途不明。
“呀——”
慕容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翻开随身带着的荷包,见里面塞了满当当的药材,皆详尽注明了功效与使用方法,不禁心头一喜。
穆尔凑上来瞧一眼,奇到:“你可不像那种会随身带药草的人。”
“是赵离喽。”
慕容仪挑眉,先前他将这小玩意塞给她,嘱咐她随身带着时,她还很是嫌弃他的婆婆妈妈,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他么,像是做这事的人。”
穆尔阴阳怪气道:“成日里钻在生活琐事中,真是有贤妻良母风范。”
“哼!”
慕容仪不愿多理会他,他们二人似乎天生带着莫大的敌意,恨不能把对方剥皮挫骨。
自己才不掺和他们的矛盾去。
慕容仪兴冲冲就要给陆鸣上药,那几根坚实的木材隔断愣生生给她浇了盆凉水,陆鸣早晕过去了,根本不指望他自己爬过来,那流浪汉任凭她怎么呼喊也唤不清醒,没办法,只有她自己过去了。
可要怎么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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