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葛明穹只是对司徒长空一人这么说,他是不会动怒的,嘴在对方的身上,人家要怎么说话他管不着。可现在景秀瑜也在他的身边,诅咒景秀瑜那可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
“多谢太子殿下来送我们夫妇二人,希望太子殿下能长命百岁,儿女齐全。”景秀瑜又捏了下司徒长空的手,让他克制一下自己的脾气。
葛明穹的脸色微变,抬眸看向景秀瑜,眼底的阴郁气息在慢慢的扩散。现在整个墨国的人谁不知道传言他这个太子活不过二十五岁去?而且太子妃身下至今也么有一儿半女。现在她却愿自己长命百岁,儿女齐全?这不是在明晃晃的讽刺他吗?
葛明穹只顾自己心中的感受,他也不自己想想,是他自己先说出那种膈应人的话,然后对方才反击的,不然这会儿人家早已经坐上马车出城门去了。
在一旁的葛明奇跟葛明翰也乐得看戏,完全没有一丝过来缓和情况的意思。而且他们二人心中都在盘算着要怎么给这两方人马加些火,然后把今天城门这里发生的事情再散播出去,让葛明穹这个太子在百姓的心中彻底的失势。
“那就承西辰王妃的吉言了。”葛明穹咬着牙道了谢,若不是周围还有百姓跟葛明奇葛明翰看着,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司徒长空跟景秀瑜在今天走出锦都城的大门。
眼见着葛明穹偃旗息鼓,葛明奇跟葛明翰都有些失望。不过他们很快的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上前跟司徒长空还有景秀瑜一一道别,把西辰王府的人送出了锦都城的大门。
“兔兔放心,在他死之前,我一定会让他为今天所说过的话付出代价的。”远离了城门一段路程,等快要看不清锦都城外的那几人之后,司徒长空才调整好自己的气息,握着景秀瑜的手认真的说到。
“何必跟他一个将死之人置气?他会说那样的话,咱们就不会说了吗?”景秀瑜无所谓的说到,反正在她还是摄政长公主的时候,还听到过比这更难听的言辞呢,要是真生气,她早就被气死了。
“兔兔大度不跟他计较,我可不惯他那些毛病,嘴脏就应该多洗洗,洗不干净就用刷马鬃的长刷给他使劲刷。”
“好歹是墨国的太子,你也给他留些颜面。”景秀瑜脑海中出现葛明穹被刷嘴巴的景象,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看到景秀瑜笑了,司徒长空胸中的戾气才慢慢的退下去,使劲的把人给揽进怀中,狠狠的在她脖颈见吸了口气,感受她的气息在自己的身体中肆意的流窜。
眼角的余光看着那颗黑乎乎的头颅,景秀瑜的心中突然有一种错觉,环着自己的这个人好像身后长出了一条长长的尾巴,摇来摇去的在跟自己撒娇一般。
马车一路行驶,并没有赶的很快,用了差不多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到了永州城。
早早就收到消息的四圣堂的其他三位堂主头一天就安排好了迎接的人。就在到达永州城的前一夜,玄也禀报了司徒长空一声,先一步回到了永州,既然四圣堂的人要迎接他们的主子,他这个玄武堂的堂主可不能缺席。
“前面就是永州城了。”永州城的城门已经清晰的映入二人的眼中,司徒长空脸上的表情也真挚了一些。
“嗯。”景秀瑜瞬间心中有些紧张,这不是她第一次通过永州城的大门,可却是第一次以司徒长空的妻子,西辰王一府主母的身份通过,不由得让她有些呼吸急促。
司徒长空也察觉到了身边人的异样,不由分说的给了她一记长吻。
赶车的丁目跟骑马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