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怜兔兔一人,此生只惜兔兔一个。今日在永州这边也举办了喜宴,这洞房也应该进行一下了。”司徒长空握住了景秀瑜的手,炙热的温度通过他的大掌传到了景秀瑜那双柔荑上。
昨夜司徒长空跟景秀瑜虽然还是宿在了一间屋子中,可司徒长空认为仪式没有完成,又艰难的忍受了一晚上。在后半夜的时候实在是睡不着了,把之前在景秀瑜房中顺手拿走的那本避火图仔细的研究了一遍,就为今天晚上做准备。
当然,看完避火图,又有佳人在自己的身边安睡,最后司徒长空洗了好几遍冷水澡才压制住体内的猛兽,这才让景秀瑜安安稳稳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说什呢,赶紧的去招呼那边的客人。”景秀瑜利用长裙的遮掩,用脚使劲的踩了下司徒长空,脸上也泛起了红光,在大红嫁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娇媚。
一旁的司徒长空忽略脚上的痛楚,眼睛不错神儿的盯着娇羞的景秀瑜,喉头上下滑动了几下,把自己的薄唇贴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句话之后才带着她往宾客那边走去。
坐在首位上的老王妃一直都在注意着司徒长空跟景秀瑜之间的互动,看到小两口感情好,她脸上的笑意也一直没有断过,甚至端起了八九年都没碰过的酒水。若不是一旁的万嬷嬷一直看着,说不准今天老王妃就喝醉了。
敬了一圈酒,也不能说是敬,谁敢在座位上稳稳的坐着当永州唯一掌权的人来给他们敬酒?
在司徒长空还有景秀瑜没有来到他们跟前的时候,今天来参加喜宴的宾客们纷纷起身,在他们还没有敬酒之前就反过来敬他们二人。
整个宴席上只有一桌,不,应该是说只有一人,就马家的当家主母何氏一直稳稳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着司徒长空来给她敬酒。
马家现任的家主马庆在男席那边也是在司徒长空还没走过来的时候就起身举杯,他的脑子清醒的很,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只不过娶的媳妇却没有他十分之一的聪明。
时辰一到,一身大红嫁衣的司徒长空跟进修来到前厅,景秀瑜穿的正是司徒长空送的那套嫁衣,而司徒长空身上的婚服跟景秀瑜的那套都是一样的料子跟暗纹,一眼就看得出这两套衣裳是费了不少心思的。
二人之前在锦都大婚的时候已经拜过天地,所以景秀瑜并没有盖红盖头,来西辰王府饮宴的宾客们都能一睹她的真容。看到光彩明艳的景秀瑜,一些对司徒长空有想法的姑娘们与她一比较,也纷纷停了心思。
作为老王妃的娘家马家也遣了人来,而且安排的座位还是比较靠前,所以马府的人能更加清晰的看到景秀瑜。坐在马家现任当家主母身边何氏的一位粉装少女在看清了景秀瑜的长相后眼中闪过嫉恨,不甘的盯着那对站在一起的璧人。
这么明显的瞪视景秀瑜很快的就回望了回去,在看到那少女紧抿的唇,还有紧绷的身体后,挑眉看了眼自己身边的高大身影。
“兔兔怎么了?”司徒长空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景秀瑜的身上,见她看自己的神情有些耐人询问,一低头,把自己一张放大的俊颜摆在了她面前。
景秀瑜只是朝着那位姑娘的方向努了努嘴,没有回司徒长空任何话。
司徒长空顺着看了过去,见是一位不认识的姑娘,皱眉有些不解景秀瑜为什么让他看。又看了眼,才发现是在马家的席桌上,眼中立刻闪出锐光。
那位粉装姑娘上一刻还因为司徒长空把目光转到了他们这边来而心中欣喜,可那高兴劲儿还没传开来就被接下来射过来的冷光给冻住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