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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身酒气?
  慕容泽小声嘟囔道,“我连雾林都没去过呢!”

    “你说什么?”夜清婉侧目。

    “你听错了,那是风声。”

    “……”

    夜,更深了。空气中的湿冷之气愈加浓重,炭火时明时灭,残月西去。夜清婉站起来,抖了抖狐裘,像是想抖去周身寒气。“我送你回去吧!”

    “更深露重,你早些休息,我认得路。”要离开慕容泽不无惋惜,却又矛盾天气寒凉怕身边娇花似的美人受不住。微微叹息,最终,潇洒的起身,有些刻意的缓步走着,背影挺拔如松,风姿潇洒,气度非凡,飘飘有出尘之表。

    望着慕容泽离开的背影,夜清婉感叹,好一个古风美男。

    颜宗向沈儒墨禀报完府中日常,就顶着一张苦瓜脸守在书房外。

    这一个月,因为主子沈儒墨情绪低落,导致整个王府气氛都比较压抑。不一会儿,一名护卫走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然后迅速离开。

    颜宗的苦瓜脸更苦了,走进书房,惴惴不安地开口,“王爷,方才质子府的探子禀报,昨夜西秦质子慕容泽翻墙进了夜府,从子时待到寅时”,颜宗瞥见主子写字的手一顿,咽口吐沫,磕磕巴巴继续道,“回来时带着,带着一身酒气。今早,夜府的气氛就有点沉闷。”他能不说慕容泽回来时春风满面。

    “一身酒气?”沈儒墨墨眸蓄满了风暴,那丫头,敢跟外男大半夜一起喝酒。难不成还喝醉了?脑海中闪过搂着他脖子娇声叫着“美人别走”的身影,沈儒墨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酸涩与怒火,手中的狼毫笔啪的一声折断,墨迹如断裂的串珠撒了一折子。

    就在这时,付衡进来了禀报道,“爷,最新消息,慕容泽昨晚上翻墙去找夜姑娘了。”

    颜宗急忙冲着付衡使眼色,咱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没看见王爷笔都捏断了吗?

    “他们做了什么?”

    付衡愣怔片刻,他怎么觉得主子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如实说道,“也没干什么。夜府的守备森严,还有只神出鬼没的狗,本来咱们的人难以潜入,说来还要感谢慕容泽的猫,转移了护卫和大狗的注意力,咱们的人才能顺利的进入夜府。”

    颜宗:付衡啊,你怎么没抓住重点呢!

    “没干什么还能会待两个时辰?”沈儒墨声音再起响起,语气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嫉怒。

    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家主子情绪不对,付衡字斟句酌地说道,“慕容泽并不熟悉夜府地形,还特意避开护卫,光找到夜姑娘书房就转悠了大半个时辰。从书房走到花园凉亭又走了一会儿。

    咱们的人怕被发现不敢跟得太紧,只是远远地瞧见夜姑娘和慕容泽在凉亭温酒赏月,谈天说地。寅时,夜姑娘就送慕容泽走了。”

    “温酒赏月,谈天说地?清婉亲自送慕容泽回府?”语调一扬,沈儒墨怒极反笑。他这一个月不说过得水深火热,也差不多了。那丫头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温酒赏月,谈天说地。

    “不,当然不是,夜姑娘只是站起来客套了一下。”付衡眼睛一转,恍然大悟,自家主子这是……醋了?想了想又道,“爷,探子回报,夜姑娘今早发起了高烧,到现在还没退,您要不要寻个由头去夜府看看。”小姑娘家的,举目无亲又生病了,说不定心里脆弱正窝在被窝里哭呢,这个时候他家爷好好表现,喜欢上爷也是有可能的。付衡美美的想着。

    沈儒墨静坐沉思了良久,幽幽叹口气道,“本王,没有理由去看她。也不能去看她。”

    付衡看着主子神色黯然,安慰道,“爷,夜姑娘出身雾山,也许她与世人不同,不在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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