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确定榆树村村民罹难与第一次爆炸是湛王所为!”夜清婉了悟,靖王十分信任沈儒墨,包括沈儒墨信任的人。
靖王虽然大概猜到真相,但被夜清婉证实却又是另一番心情。“是什么目的让他对无辜村名痛下杀手,甚至不惜投放炸药……”
沈儒墨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继续。
夜清婉幽幽地道,“为了杀一个他认为会阻碍他大业的刚刚进京的大夫。”
“大业?”靖王哂笑,“只怕是野心吧!”
“湛王此去东宫……”沈儒墨开口却被夜清婉打断。夜清婉笑道,“二位王爷就此打住吧!东宫和湛王的隐私我没什么兴趣了,过多牵扯近皇室乱七八糟的事里也无益处。要是两位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靖王看了眼沉吟不语的沈儒墨道,“本王想复诊,劳烦夜姑娘替本王诊脉。”
“至于诊金,我想请靖王做一件事。”夜清婉接过靖王的话说道。
“本王洗耳恭听。”靖王道。
“榆树村一案被波及的孩子们还请靖王殿下照顾一二。”夜清婉习惯性抬手揉了揉眉心,衣袖微微下滑隐隐露出手腕处的缠绕的纱布和渗出点点猩红血迹。
沈儒墨眸光一闪,松松握住夜清婉受伤的手腕,微微施力笑道,“三哥稍等,本王有事要与清婉单独谈谈。”
手腕处传来的轻微痛感让夜清婉意识到伤口崩裂了,来不及反应就被沈儒墨拉走了,留下靖王独自在偏厅零乱。
沈儒墨不顾夜清婉的挣扎,拉着她在夜府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以夜清婉恰好跟得上的速度穿过九曲连廊进入茶室,关上门。
将夜清婉按到茶案前坐下,沉着脸轻轻掀开她的袖子。在看见纱布上扩大的血迹后,毫无威慑力的瞪了夜清婉一眼,问道,“都快一个月了,为什么伤口还未愈合?”
也不知为什么夜清婉在这样的沈儒墨面前略有些底气不足,不自在的别开视线,“本来已经结痂了,不小心又裂开了。”应该是激动的张老太医抓她手腕时裂开的。
沈儒墨无奈地戳了一下夜清婉眉心,“你呀!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照顾不好自己。”
夜清婉道,“我照顾得挺好呀,气色红润有光泽。”
沈儒墨轻轻将纱布一圈圈绕开,宠溺地笑道,“身上有药吗?本王替你换药。”
夜清婉拿出小白玉瓶,贫嘴道,“行走江湖怎么可能没点家当。”
沈儒墨打开瓷瓶,毫无意外又是漱玉散,均匀撒开药粉,
然后,从容不迫地开始解腰带。
“沈,沈儒墨,你,你要干嘛。”夜清婉指着突然宽衣解带的沈儒墨惊得磕磕巴巴。
沈儒墨玩心大起,一脸暧昧地笑道,“清婉以为本王要做什么本王便做什么。”
夜清婉扯了个牵强的僵笑,用手遮住眼睛道,“沈儒墨,你,你要,要冷静。”
“刺啦”的裂帛声后,夜清婉的手腕再次被握住,睁开眼,沈儒墨正一脸戏谑地替她包扎手腕,“清婉的手绢两次沾血,身边的人会起疑的,中衣布料柔软干净做包扎正好合适。本王如此为清婉着想,清婉不会以为本王在此吟风弄月吧?”
“呵呵,怎么会,王爷是何等人物,怎么会对我起那种心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儒墨被戳中心事以往种种百感交集,替夜清婉包扎好,便优雅地整理衣服。
夜清婉活动下手腕,道,“话说,我就带你来过茶室一次,你居然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