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手中玉牌与慕容泽无关。
真的。幸好。
沈儒墨从未如此慌乱,那细思极恐的失落如同窗外的细雨,打湿沉寂多年,只因倾心相遇而重获新生的魂灵。
这一刻,他清晰的认识的到,对她,他是多么的自私霸道,多么的深入骨髓。那些曾虚度过的光阴,孤苦过的岁月,在重逢后的每一刻都是那么值得。
去他的默默守护,不求回报!
他要定了她!
有生之年即便机关算尽,他也要与她安暖相随,生死相依!
沈儒墨再次坚定道,“告诉我。”
以后,他不是勤王,不是皇子,只想成为她的沈儒墨,也只是她的沈儒墨。
即使她从不知晓。
夜清婉泄气的趴在桌上,该怎么说才能撇得干干净净呢?
许久都没说话的沈儒安突然出声,忐忑不安地问道,“儒墨,什么叫慕容泽对你很重要?”
夜清婉眼睛一亮,刚打盹就有人递枕头,高呼一声,“靖王殿下!”
沈儒安被夜清婉热忱的眼神惊得一抖,只听夜清婉滔滔不绝地讲着惊世骇俗的侃侃而谈,“真正的爱情是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不分身份,甚至不分种族的。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于万千人潮,茫茫人海中,找到一眼万年的期许是多么不容易!纵容为礼法不容,也许还有些瑕疵……”
夜清婉脑海中忽然闪过慕容泽魅惑妖娆地依偎在一脸柔情的沈儒墨怀里的画面,不禁一阵恶寒,顶着一身鸡皮疙瘩继续劝道,“但真正的爱情,无论对方有多不完美,都是彼此眼中的独一无二。我们不能歧视,要怀有善意,不要让他们执手相看泪眼,却无语凝噎。最终劳燕分飞,各生欢喜……”
夜清婉实在编不下去了,口干舌燥停下来喝水。
无视沈儒安已经抽风的眼角,夜清婉嬉皮笑脸地冲沈儒墨邀功,“怎么样?我的回答您老还满意吗?”
沈儒墨握紧地手指松开,嘴角的弧度扩大,夜清婉这段话,远比当初慕容泽在福泰楼的高谈阔论来得震撼,来得激动人心,让他更加舍不得放手。
他满心愉悦地道,“本王很满意。”
眼前女子嫣然一笑,胜过万千芳华初绽,醉了百花琉璃。付衡一语中的,这个女子真的与众不同。他所有的顾虑在她眼中都不值一提。年龄,身份,也许还有不祥……
沈儒墨温润优雅的浅笑,低沉磁性地声音流转,徐徐道出深埋许久的情愫,“但有些话我只说一遍,阿婉要记住,本王不好男风。若阿婉再有质疑,便让阿婉亲身体会一番,替本王验明正身。”
夜清婉不自觉吞口水,她知道沈儒墨是认真的,“呵呵,那咱们能继续谈正事儿了吗?”
沈儒墨不置可否。
沈儒安旁观者清,看明白沈儒墨势在必得的决心,和夜清婉毫无觉悟的乱点鸳鸯谱,暗自决定,要给夜清婉的邺城之行下点猛料!
“夜姑娘还有何高见?”
夜清婉皱眉,“刚才说的哪了?”
随后正色道,“沈儒墨出使西秦遇刺一事,扑朔迷离。那时我不曾涉足朝局,并未详查。但可以确定,绝非西秦所为。反倒与你们楚国盘根错节。如今,倒不如集思广益,总能循着踪迹找出幕后主使。”
沈儒安点头,“也好。那咱们分头查证。”
用脑过度的夜清婉在讨论完细节后饥肠辘辘,摸摸快贴到后背的肚子,笑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