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呜呜……”
夜清婉道,“走,瞧瞧去。”走上前去,敲门。小院内的哭声戛然而止,过了不久一个妇人前来开门,眼角还挂着未擦干的泪水。“你们有什么事吗?”
夜清婉难为情的请求道,“大姐,我和叔叔游医至此,口渴难耐身体乏累,实在没有办法,想跟大姐套碗水喝。”
沈儒墨挑眉,又是叔叔?
大姐看两人衣着朴素暗藏贵气,态度和善不像是坏人,便开口道,“两位稍等。”
不多时提着水壶和茶碗走了出来,倒了杯水递给夜清婉,“我男人不在家,不好请两位进去,二位若不嫌弃就多喝几碗水吧,茶杯是新刷好的。”
“多谢。”夜清婉笑着接过茶杯一顿,随后喝了下去,将茶碗还给妇人。妇人又倒了一杯递给沈儒墨,“这位先生也喝杯水吧。”
“叔叔?”夜清婉略微摇头,示意他不必勉强。小户人家没有那么多计较,几个人用一个杯子也是很正常的。沈儒墨再不受宠,也改变不了出身皇室锦衣玉食的事实,不会有接受和别人共用茶具的能力。
沈儒墨道谢,特意循着夜清婉用过的杯沿一饮而尽。回味的表情惹得夜清婉一阵恶寒,这个神经病!早知道她就换个理由,也好过间接接吻。噗,想什么呢!
那妇人神情忧郁地劝道,“两位是外乡来的吧,听小妇人一句劝,赶紧走吧。如今的邺城瘟病盛行,实在不是游玩的地方。”
夜清婉激情澎湃,“不瞒大姐,我和叔叔就是冲着这春瘟来的。我二人寻了不少门路在雾山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术,如今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怎么会轻易离开。”
那妇人一听,激动地问道,“可是那个隐在世外,远在江湖,医术天成,可生死人肉白骨的雾山?”
夜清婉一脸豪迈,“正是。”
小妇人放了茶碗猛地跪下,“求两位贵人,救救小儿。”
夜清婉扶起妇人,“大姐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有话慢慢说。”
妇人哭着引着两人进了院子,哽咽道,“不瞒两位,我家男人前些天染了瘟病,被官兵抓去城北,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小儿今早突然高烧不退,我……呜呜……”
夜清婉担忧道,“大姐,别哭,快带我,我叔叔去看看。”
那妇人欣喜异常,连忙领着两人进屋。只见小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孩捂着被子,满脸通红。
夜清婉皱眉道,“大姐,快去打盆温水,若是有酒也拿一瓶,在门外等着,我叔叔看病时不喜欢有人看着。”
那妇人爱子心切不疑有他,忙应声出去了。
夜清婉见那妇人出去了,一把掀开被子,扯开小孩的衣服,“在这么捂下去,这孩子就要烧傻了。”
沈儒墨见夜清婉聚精会神的诊脉,也没有打扰她,静静地等着。院子里响起了妇人的脚步声,夜清婉按住沈儒墨让他做到床前,迎着妇人走去,接过水盆酒瓶,欣喜道,“大姐,我叔叔说,你家儿子有救,你在外面安心等着啊。”
妇人高兴地应答,“哎哎,谢谢大夫,谢谢贵人。”
进屋关上门,将水兑了酒放到桌上,打湿棉布给那孩子物理降温。沈儒墨顺势接过棉布,“我来吧。”
“额头,耳后,颈部,胸部,腋下,四肢,手脚心。”夜清婉不客气的吩咐,然后再次诊脉,确定之前的猜想。
“这孩子根本不是染病,而是中毒,沈儒墨,邺城春瘟只怕大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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