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安言看了他一眼,咬着唇,什么话都没说。
一路回了别墅,安言走的极快,萧景皱眉跟在她身后,在她踏上台阶的时候猛地扯住她的手臂,安言没有预料,转身对上男人的视线。
“你究竟在闹什么脾气?”
安言笑,笑意极淡,“麻烦萧先生不要将自己的主观臆断强加在我身上,我没有闹脾气,事实上,今天晚上你要是不来找我,也不会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男人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黑的更厉害了,阴沉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你还指望我今天晚上不过去?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
“呵,萧景,我看你怕是魔障了。”
先不要说她还爱着他,凭着她结婚了这点,安言就不会乱来。
可这男人摆明了是不相信她的任何说辞,心里就笃定了好像他今天晚上要是没赶过去,她一定会和那个纪琉生发生点儿什么。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男人抓着的手腕,还没发火叫他松开,男人的手机就响了,接电话的前一刻萧景看了安言一眼,慢慢松开手。
一路跟着她到了卧室,安言站在光线明亮的卧室中央,男人刚好掐断电话,她笑,“哦,你有事就走吧,我今晚不会烦着你。”
八成是宋子初的事情。
秦淮想要一下子将白乔身边的男人连着当年欺负她的宋子初一起收拾了,可现在看来,貌似没有成功啊。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好像真的对他没有任何要求。
可,心里就是堵着一口气,不舒服,无法纾解。
他大步走过去,伸出长臂圈着安言纤细的腰身,短短几秒的时候,她整个人就被他压到了床上,薄唇猛地压了上去。
直到属于女人那柔软馨香的气息和自己融为一体,他才觉得今晚郁结在胸口的那股气都撤下去了不少。
得知她在酒店,其实是意料之中,但萧景以为,她和秦淮待在一起。
秦淮是个什么心思,对什么女人感兴趣,他很清楚,所以不担心。
但其他人——当时她和其他男人待在一起并且那男人是被下了药的情况下,他身体里那根弦崩的厉害。
他知道纪琉生被下了药,宋子初给他打电话求救的时候他只带走了宋子初,而纪琉生,他并不打算管。
今天晚上,只有安言这个点在他的意料之外,或者说,今天晚上,他所有的冷静跟自持,淡漠和矜贵,彻彻底底地被推翻。
萧景跟不要命般地吻她,舌头不顾一切,逮住机会就往她红唇深处探去,安言无法招架,而他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直到,安言清楚地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才揪着他本来就凌乱不堪的衬衣,低声叫道,“萧景,你他妈难不成还想着出门之前来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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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小剧场之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今天天气阴沉,乌云遮住了大部分本来该有的光线,萧先生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处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画面,嘴角勾起弧度,露出阴测测的笑容。
另外一边,安言在卧室外面的露台画周一要交的底稿,专心致志。
结果,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人抱起放到了一边的贵妃椅上,紧接着眼前一片阴影,男人的唇就堵了上来,“太太,今天天气真好,适合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