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好。在这件事情上,从来只有她告饶的份。
反复来了好几次,她终于耐不住求了饶。完了事,他搂着她说了会话,习惯性地摸床头柜上的烟。
然而他刚一起身,她的枕头已经砸了过来,“殷鹤成,你说话要算数。”
听她那般咬牙切齿,殷鹤成还是将烟盒放下。她依旧不甘心,朝他伸手,“烟,拿过来!”
他难得这样配合,一丝犹豫也没有,只看了她一眼,便将烟盒递给她。
哪知顾书尧刚将他的烟放到她那侧的床头柜上,他突然从后搂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扔枕头这么有力气,看来刚刚是装的。”
顾书尧奈何不了他,最后还是就范了,她能感觉到那股热流在她身体里释放。不过,她并没有避孕,之前带回来的那两盒药被她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连提都没有和他提。或许妥协才是夫妻之间的常态,她知道他不想等。
两个月之后,燕北大学复课,她和孟学帆新创办的专业开始第一批招生。那段时期事情的确多,起先她还担心了若是有了身孕怎么忙得过来,不过她并没有怀上孕。
顾书尧自己也觉得奇怪,他和她既没有避孕,又没有怎么节制,居然两个月了都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