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那你打算怎么办?”
“和他离婚,然后忘了他。”
“离婚?少帅也同意了?”她实在不敢信息,这么般配的一对人居然就这样散了?
“殷家是一定会要个孩子的,所以就算他现在没有娶姨太太进门,老夫人将来也会逼着他去。与其我和他一起煎熬,不如放过彼此。”
顾书尧这番话说得的确没有错,她如果没有生养,姨太太是迟早回进门的,少帅虽然现在对她好,可当初她刚嫁给陈曜东那会,姓陈的对她不也是不错么?何况少帅之前在外边也有些传闻,舒窈也说少帅身上都有旁的女人的口红印了,估摸着离姨太太进门也不远了。
姨妈实在不愿意顾书尧受自己那种委屈,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只道:“天冷了,汤也凉的快,我让她们去盛碗热的来。”
顾书尧朝姨妈点了点头,她已经知道姨妈的态度了。
第二天顾书尧照常去燕北大学,去之前买了一份当天的报纸,稍有些紧张地扫了一眼,只是她并没有找到她登的离婚声明。
帅府那边,正在殷老夫人房中说话,殷老夫人见仍只有殷鹤成过来,问他:“怎么你媳妇是不回帅府了么?好些日子都不见她人了。”
殷鹤成没答话,挑开话题道:“我看您气色好些了。”
殷老夫人也不着急,她已经听五姨太说过了,有一回大半夜顾书尧电话都打到帅府来了,问雁亭在不在帅府。后来殷老夫人又一打听,才知道那晚上雁亭去了盛州一家舞厅,还在外头过夜了。
帅府里头是该多些人了,还能让她早些抱上曾孙,是件好事。不至于一直后继无人,传出去惹人笑话。殷老夫人稍稍挑明了些,“若是有什么合意的人,带回来便是了。”
殷鹤成不接她的话,直接告辞:“奶奶我还有事,先走了。”殷老夫人看得出他这几天不高兴,便也没说什么。
殷鹤成从殷老夫人屋里出来时,黄维忠刚好回来,他跟着殷鹤成进了书房,汇报:“少帅,都已经截下了,您打算怎么办?”
“烧了。”
黄维忠又多问了句:“少奶奶现在在法租界那边,要不要去接她回来?”
殷鹤成却恼了,训斥了声,“接什么?没人求她回来!”
顾书尧在姨妈家住了一阵子,总住着也觉得不妥当。索性自己在燕北大学附近租了个房子,洋楼她一个人住着太空了,便只租了个寓所。
一个人其实也有一个人自在的好,顾书尧又兼了一份职继续给报社翻译,另一方面实验室那边时不时有进展,顾书尧也渐渐忙碌了起来。
偶尔夜深人静时会想起一些从前的事情,比如那时的她为了怀孕天天喝中药,如今走出来了回头一看,其实对于她自己来说,并不是非要有孩子。
不过,顾书尧还是时不时去袁馨的诊所,能不能怀孕是一回事,身体是自己的,有什么问题能治便治,免得今后有别的毛病。
顾书尧的寓所离燕北大学很近,有时候一个人寂寞了,便叫上孟学帆和一些学生,索性在家里开茶话会,探讨新近的进展。
学生们之前听说她是少帅的夫人,总与她有些距离感,刚到她家做客时也奇怪为什么她一个人会住在那,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问了。
虽然实验室是和盛军合建的,免不了和盛军的人打交道,但他们对她依旧客气,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