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尿布掉出来一半,一片黄色的粑粑。
“你给南南换的尿布吗?”司真擦了擦眼泪,好笑地问。
乔赫往她手里瞥了一眼:“嗯。”
她又问:“南南有没有拉到你身上过?”
乔赫没吭声。
司真懂了,又忍不住笑:“然后呢?你怎么做的?”
她很好奇以他龟毛的性格,被孩子拉一身粑粑会是什么表情。
乔赫一手圈着她的腰,神色寡淡:“把他扔进垃圾桶。”
“……”他没有开玩笑,司真也毫不怀疑他真的那么做了,啼笑皆非。
她回身抱住乔赫:“对不起,我没有陪着你们,这些事本来应该我来做的。是我太自私了……”
“你还有机会。”乔赫莫名其妙地说。
司真松开他:“什么机会?”
乔赫微微低头,故意压低嗓音在她耳边,低缓而撩人的语调:“我们再生一个?”
司真的耳朵被他的鼻息熏得一热,刚想退开,被他抱起来放在了腿上。
司真跨坐在他腿上,他往后一靠,倚在床头,拇指与食指捏住她柔嫩的耳垂,轻轻拨弄。
“奶奶和你说了?”司真问。她以为那天奶奶只是随口一提,不会专门拿这种事去问乔赫吧?
乔赫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道:“没有。”
他只是看隔壁的白先生最近意气风发,不太顺眼。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司真说。他们才刚刚安定下来。
“不早。”
乔赫的手已经从她衣摆滑了进去,在柔韧的腰肢上流连忘返。左手按在她颈后,将她往下来,吻住。
好久没亲热了,这几天南南一直在,他的身体又不方便,他们连拥抱都很克制。司真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会儿,在他的大手试图往上时,按住。
“你还没好呢。”
她把乔赫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他却顺势握住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放在已经蓄势待发的地方。
“你来动。”他微哑着嗓子说,“上次不是学会了?”
司真有点脸红,按住他的肩膀,从他身上下去,站在地上。“现在愈合还不牢固,很容易受伤,还得小心养着。”接着声音低了几分,“我不会陪你乱来的,你自己处理一下。”
说完便不再看他,绕到书桌前,坐到椅子上,看着那个打开的抽屉。
里面没多少东西了,几张稿纸,一个脏污发皱的白色信封。
司真愣了下,伸手拿起来。
信封上写着乔赫名字的钢笔字迹遇了水,淡淡的蓝色从秀丽的笔画上晕染开,渐渐转淡至消失。
那是她写给乔赫的信。
走之前,托勇哥转交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