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白白求他帮忙,和他在做买卖换取银子。”顾芸娘脸颊贴过去,温软的唇瓣碰触着他的耳朵,苏景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话,直击他心底,“我只给你一个人养。”
他猛地掐着她的下颔,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红唇。
——
顾芸娘从书房出来,从头到脚全都收拾的一丝不苟,一双杏眼含着春水,水波潋滟。
云暮站在门口守着,看见这样的顾芸娘不禁愣了一下,目光扫过她手里提着的食盒,屋子里还有食物的香味,“顾娘子,你做的什么好吃的?你别做太辣的菜给主子吃,他肠胃不太好。”
顾芸娘愣了一下,“没有做辣菜。”
“那你的嘴……”都辣肿。
云暮后知后觉想到什么,最后几个字,戛然而止。
顾芸娘指尖颤了颤,克制住自己没有去摸唇瓣。她强作镇定,装作不懂云暮在说什么,“余青山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云暮见顾芸娘风轻云淡,似乎亲个嘴很习以为常,倒是弄得他自己尴尬不已,又十分扎心。
他这匹孤狼怕是太少见多怪了。
“查到了。”云暮将资料递给顾芸娘。
顾芸娘领着云暮重新回到书房,苏景年去净室沐浴,顾芸娘坐在太师椅上,将资料拿出来。
果然和她猜的差不多,余青山和明芷是在侨乡小镇上开了一家小茶馆,做早点卖,因为明芷的圆融,生意倒是还不错。
只不过余青山这些年,全靠明芷养着。拿着银子,进出赌坊青楼,有一帮狐朋狗友,出手十分阔绰。
顾芸娘再次觉得明芷是瞎了眼,这种男人都舍不得丢。
她一个人都能将这种日子过得很滋润,余青山完全是个累赘。
不过各人各命,明芷心知余青山有家室,仍是选择和余青山奔逃,咎由自取了!
云暮道:“我装作食客,去问周边的人套话,他们在侨乡开了两年的店,离他们从边关奔逃中间隔了一年,也不能证明余青山重伤垂危的话是假的。我找了他的朋友,从他们口中得知余青山的确是逃兵。”
顾芸娘颔首,“交给你主子处置。”
云暮没有隐瞒,“主子怀疑背后有人利用余青山对付你们,准备按兵不动,利用余青山钓出背后的大鱼,斩草除根。”
“听他的去办,查到余青山有问题,等于将主动权握在我们手中。”顾芸娘冷笑道:“庇护逃兵,嫌自己命太长了。”
云暮想说什么,看着主子从净室出来,眼神里带着点别的意味,咳了一声道:“主子,余青山是逃兵,他的资料是给人造假了。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行事?”
苏景年将布巾扔向顾芸娘,低哑的‘嗯’一声。
云暮见这副场景,摸了摸鼻子,很识趣的退出去。
顾芸娘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脸颊上漫上一层红晕,眼睛里蕴含着水光,矜持的给苏景年绞头发。
想到之前云暮在门口的话,羞臊的慌。
“下次不许这样了。”
青天白日的被人撞见多尴尬啊。
苏景年剑眉上挑:“不要哪样?”
顾芸娘心知他是明知故问,眼底闪过狡黠,直接从后面趴在他的肩膀上。他只着一件袍子,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顾芸娘双手滑入他胸膛,偏头在他薄唇上亲一下,不等他反应过来,扯着布巾扔在他身上,“头发我给你绞干了,你若还要洗澡,可别将头发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