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年侧头低垂眼眸望着她宛若朝霞映雪的面容,容颜昳丽,仙姿玉色。此刻,笑意盈盈地望着他,眉目婉约,亲昵依赖着他。
“我平常不出府,家中有火炉,用不着手炉。我来找你,你会给我暖手。”
顾芸娘手指挠了挠他的手心。
酥麻痒意,直窜心底。
苏景年喉结微微滑动,胸腔血潮涌动。
“我着人在书房里烧火炉。”
苏景年嗓音低沉微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头。
顾芸娘含笑不语。
苏景年将她的手指焐热,看着她穿着绣鞋的双足,“脚趾冷不冷?”不等顾芸娘回话,吩咐云暮去送个火炉过来。
顾芸娘腰腹酸胀着疼,应该躺在床上缓一缓,可她想要快点告诉他,她能为他生孩子,想看他高兴的模样。
“冷,肚子也疼。”
顾芸娘原来不觉得如何,被他这么一问,便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她伏在他的双腿上,握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细润的嗓音娇软地说道:“苏哥哥,我为你生个孩子吧。”
苏景年一怔,望着她白润的面颊透出盈盈粉色,娇俏羞涩,清澈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与向往。
他转瞬明白过来她话中的意思,心绪激荡,手指轻轻触摸着她的面颊,目光温柔而宠溺。
“好。”
将她圈进怀中,力道适中的按揉着她的腹部。
“身子不适,不许乱跑,躺着休息。想要见我,派人过来请我即可。”苏景年而后又问,“请郎中请脉了吗?”
顾芸娘摇头,“枝枝过两日得空过来。”
苏景年不放心,让卫冥去请太医。
顾芸娘阻止道:“不是多大的问题,我这个情况很正常。”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她许久没有来月事,显然是还没有通畅,疼痛是难免的。
事关她的身体,苏景年却格外坚持,没有听从顾芸娘的话。
屋子里阴凉,苏景年抱着她回房,脱掉大氅与厚袄,将她放在床上。
浣纱知道顾芸娘畏寒,床上放了汤婆子。顾芸娘躺在床上,被窝里很暖和。她想要苏景年陪着她躺一会,牵着苏景年的衣袖,“苏哥哥。”
苏景年见她眼巴巴的望着他,便知她的心思,低笑一声,“太医很快就来了。”
顾芸娘脸颊通红,埋在被窝里。
不一会儿,太医过来,给顾芸娘请脉,身子并无大碍,再温养调补半年,方才能要孩子。
得了一句准话,顾芸娘松一口气。
太医开的药,顾芸娘没有吃,不知道与商枝开的有没有冲突。
过两日,商枝过来给顾芸娘请脉,与太医说的别无二致。
顾芸娘感激道:“枝枝,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和景年只怕没有自己的孩子。”
商枝含笑道:“真想报答我,就好好养着身子,给我三哥生两个孩子。”
顾芸娘白皙的脸上漫上一层绯色,宛如枝头盛绽的山桃花,艳丽动人。
转瞬,她敛去唇边的笑容,拉着商枝的手坐在小榻上,抬手给她倒一杯茶水。“二伯兄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商枝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回家累得倒在床上就睡了,没有听到苏越的消息。
“出什么事情了?”
“二伯兄与二嫂和离之后,二嫂被送去庵庙里,她似乎诚心要改,想与二伯兄重修旧好。二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