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方才还在跟我说,想要念书了呢!”
陆昌兴的眼中闪过一丝趣味,开口问道:“哦?他平日里皮得很,今天怎么突然想着念书了?”
萧氏笑道:“我也不知,想来是三郎这段时日接连生病,吃了些苦头,懂事了些吧?三郎想念书总归是一件好事儿,咱们家的孩子,三郎也好,四郎也罢,日后都是要念书考科举的,这会儿三郎念叨着想念书,可真是祖宗保佑!我可是在他面前夸下了海口,说是让郎君亲自教他读书,不知郎君可愿给妾身这个脸面?”
陆昌兴略微沉吟,面露难色,叹道:“娘子都答应了,夫君岂敢不应?不然家里的葡萄架该倒了哟~”
萧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胡说!”
陆昌兴陪笑,又哄了萧氏好一会儿,这才正色道:“我原本也有此意,三郎开蒙一事,交给我便是。日后我一边教三郎,一边做些书画换些银子,再将良田租与农户,总归是能养家糊口的。”
萧氏惊道:“这怎么能成?郎君的书画何等珍贵,便是往常在京中,也是受人追捧,怎能以它换银两呢?更何况,郎君还要继续准备下场科举考举人呢,怎么能如此劳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