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结果这话倒是把孙修文给问的愣住了:“为何不杀?”
文在否乐呵呵的转身就走:“还偏偏就没打算杀,大王有旨,命你在此务农23年后去任西方天帝之位,那是他答应你的,并没有改变。”
孙修文站在篱笆院墙后面看着文在否大摇大摆的走了,鼠潮也纷纷退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忽然有点悲伤,却不知道这悲伤从何而来。
此时跟着文在否离开的小凶许抬头问道:“咱家大王为何不杀孙修文?”
“他说,那是时代的悲哀,”文在否摊了摊手:“孙修文也不过是这个混乱时代里的牺牲品而已,他也不想的。”
“可他最后一战时确实背叛了,咱家大王还是心慈手软啊,”小凶许说道。
“我当时也这么想的,换了我肯定把孙修文杀了,冤枉的也杀,可大王说,不要让时代的悲哀,变成自己的悲哀,”文在否想了想说道:“这句话有点深奥,我得再琢磨琢磨。”
……
三个月后,行署路平房小院外面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身穿黑色龙袍站在门外使劲拍门:“大王,我来见你了!你想我了没有!”
“大王,你开门啊!”
“大王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你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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