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大奔师兄的二的十次方曾祖奶奶!”
“她可是大奔师兄的二的十次方曾祖奶奶!”
……
“春宵苦短,华帐苦寒,你这人还不赶紧进来?你自己在房门外面嘀嘀咕咕,磨磨蹭蹭的做些什么?”
红纱帐后,便是牙床,牙床之上,便是娇娘。
慵懒无骨的蝶姬玉臂轻支,红唇轻吐,睥睨着房外手足无措的豆总,微微轻叹了一声道
“哎……我还以为威风凛凛的污神大人,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谁知今日一会,你的表现竟会如此的怯弱……”
“我怯弱?你若不是我那十三只死鬼老婆的亲娘,嘿嘿……爷爷我会对你这么客气?”
豆总虽然明知蝶姬正在施展激将之法,千方百计的刺激自己,踏入她的房门,可是他体内抑制不住的雄性荷尔蒙却似泛滥的洪水一般,摧毁了豆总的心防。
精|虫上脑的豆总小眼一瞪,死死盯着香榻上的美人,肆无忌惮的看了起来。
眼见豆总已然到了失控的边缘,香榻上的美人素手轻抬,撩起轻纱,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冲着赤红着双眼的豆总含嗔带怒的娇|喘道
“冤家!你还等什么啊?”
“等?我再等就不是男人了!”
心防失守,理智崩陷,鲜美的猎物就在眼前,兽|性勃发的豆总一个虎跃纵上牙床,双臂一伸,就将身无寸缕的蝶姬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冤家!这就对了!”
‘久经沙场’的蝶姬果然厉害,豆总刚刚把蝶姬搂在怀里,蝶姬便反客为主,将两条如柱的大腿,紧紧的缠在了豆总的腰间,头昏脑热的豆总还没来得及反应,蝶姬便伸出了双手,将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污神大人生生推到在了牙床上面。
“你喜欢这个调调?”一脸懵懂的豆总呲着大嘴傻笑道
“你说呢?”媚眼如丝的蝶姬娇笑道
“嘿嘿!你喜欢我就喜欢……”
不要脸的豆总一声贱笑,随即便将一双大手扶到了蝶姬的腰间。
“你的手,好糙啊!”
“嘿嘿!更糙的,还在后面呢!”
不要脸的豆总一声坏笑,随即扭腰挺身,就要将蝶姬压还到自己的身下,谁知看上去娇娇弱弱的蝶姬就似是焊死在豆总的身上一般,任凭豆总如何使力,都不曾晃动一分……
“这,这,这……”被蝶姬压在身下的豆总彻底无语了。
“怎么着?不习惯?”
试图翻盘的豆总,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直淌,竟把洁白如玉的牙床都给淌湿了,可是轻松写意的蝶姬,却还是笑颜如花。
这哪里还是深情苦短的春宵一刻?
这场狗男女苟合偷情的戏码,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一场跨越了种族,跨越了性别,跨越了年龄,跨越了一切的摔跤大赛。
只听得啪叽一声脆响,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的甩到了豆总的脸上。
“你,你,你,你打我?”
“我寻配偶,首重便是实力,你若无法将我制服,就没有与我交|合的权力。”
蝶姬此言一出,室内的画风突转,方才还绮丽无边的春风暖情,秒变成了一场铁血无敌的实力之争。
“那你也不能随意践踏我的尊严啊?”
被蝶姬狠狠欺负了的豆总,就像是一个被人抢走棒棒糖的小朋友,一边揉着红肿的脸颊,一边嘟着大嘴,不依不饶的抗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