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倒没想到,我当初说要助你们许家平地而起,你不愿意,如今,却是要翻天吗。”
“扑嗵——”
庆王妃一声重语而下,许老爷当即重重跪下,一脸惶恐,“王妃,这事,我是真不知啊,怡然,怡然他一直是好好的,我也没曾想到他会这样……是不是他是对灵沁公主有什么,所以才……”
“许晋才,你当本王妃好忽悠的吗,你有多疼爱许怡然,我不是不知道,他对你有多孝顺,我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你和我说不知道,嗯?还是说……”
庆王妃那明眼里突然就带了冷光,“还是说,你想要本王妃在王府过了这几多年消停日子后再重持长剑,就此夺你之血吗。”
闻言,许老爷面色一变,一旁的周叔也紧跟着跪下,“小姐不要动怒,我可以作担保,许老凶是真不知道啊,最之前,许怡然还写信回来过,可是就在两月前,他便不再回复老爷的信,也对整个许府内的事情不管不问了。”
周叔急急的说着,见庆王妃依然不动如山,又跟着磕头。
一声一声磕在地上,终被庆王妃阻止。
“周叔,滋事体大,事关北荣社稷,天下风云,许怡然如今的手笔,可一点不像是开玩笑的,所以不是我在为难你们,而是你们在为难我。”
周叔眼皮子碰了碰,而庆王妃已然上前,抬手一把抓住许才爷,“许老爷,对不起了,也只能委屈你随我进京一趟了,又或者……”庆王妃对着门外看了一眼,“许老爷,我不是个心善之人,你当知道,为了天下太平,杀几个人开开路,我一定做得到的。”
话落之际,手中已然掌风起。
“等,等一下。”
许老爷紧了紧牙齿开口。
庆王妃掌气化为无,看着许老爷,“说吧。”
许老爷极无奈的叹口气,看着庆王妃,犹豫半响,开口,“王妃啊,我是真不知道,我们许家也从未再想过辉煌腾达,家道中落,也认为是顺应天命,而许怡然……他,他本就不是我的亲子。”
闻言,庆王妃一怔,“你说什么?”
“是的,怡然本就不是我的亲子,他是六岁时被人送到我府上叫我好生看养的,当时我们许府正好蒙受大难,是得那个人相助方才安然解决。”
“那人是谁?”
许老爷摇头,“想不起来了,当时那人就蒙着头面,如今十多年过去,我更加记不得了,许是死了也未知的,但是,那人将许怡然带来后,便再未出现过,现在想想,怡然的身世……也不知是个何。”
“身世为何……”
庆王妃疑窦,正要再问什么,便觉身后有异,猛一回头竟见着此时此刻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男子威俊,女子清绝。
“北皇,南灵沁?”
庆王妃极其意外。
南灵沁对着庆王妃点头招呼,“辛苦王妃了。”
庆王妃虽然意外,可是也知眼下情况,看一眼宇文曜,当下退后一步,显然是把这一切事情情交给宇文曜来处理。
“皇皇上……”许老爷和周叔当即对着宇文曜着磕头见礼。
“免礼吧。”
宇文曜看着二人,然后视线落在许老爷身上,“接着方才你说的话继续说。”
“这……回皇上,也没什么了,就是,怪然他确实是非我所出的,而且,当初我是答应了那人不能说出来的,今日若不是被逼成这般,我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宇文曜看着许老爷颤抖的样子,没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