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静立在一侧,“那公子,如今那宫里除了满地尸首,一人皆无,我们应当如何?”
“去把尸体处清理了,记住,要清理干净,他不喜欢血腥味,还有……”
来人正要要退下,许怡然又道,“还有,给他重新找一批可靠而沉稳的宫人,记住,茶,不可再烫。”
“是。”
那人退下时又看了看许怡然一眼,着实想不通,公子与那个不见真颜的人到底是何关系,讽刺他,却又为他着想,一切应着他,就着他。
那人刚退下,殿内就落下一道身影。
“看来,你倒是还记得我的喜好。”
许怡然看着对方,面无异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当然记得,不曾忘记。”
“倒也不忘我教养你一场了。”
“那些宫人着实无辜,你杀了我还得再给你找一批,以如今的形势,我看似坐北荣宫城,可是城门之外,就在南齐的二十万大军守着,再退后五百里,又是北荣的二十万大军,稍有不差池,下地狱的就是我们了,你,就别再给我添麻烦了,可以吗。”
“添麻烦?”
那人轻笑一声,然后竟心情甚好的点头,“好好好,果然是有出息了,不过,你还没有南灵注和宇文曜的消息吗?”
“左右我知道他们没死,不然,你早就会动手了。”
许怡然说着话起身走向内室,“我听说,黑袍死了,是你而为吧。”
“我吸了他的灵术,为我所有。”
来人看着许怡然微微一僵身体,又笑,“你看,我对你是多么的好,不仅没有吸食你的灵术,还渡灵术于你让你强大,这恩情,你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更莫说,我们之间,还有着那样的一个秘……”
“够了!”
那人话到深处,意味兴然,却未说完,更被许怡然喝住,玉白的面色倾刻间变得难看至极。
“哎,你看,又生气了,年轻人,不要生气。”
那人到倒是心情甚好,摆了摆袖子,往外走去。
大殿门倾刻间关上,许怡然近乎无力的坐倒在一旁,整张脸上竟都布满了一层细汗不说,面色也白了几分。
而殿外,那人面上戴着黑色面具,又朝殿内看了一眼,唇瓣勾起一瞬,这才走向外边。
“解药。”
那人刚走几步,面前就落下宇文清月和宇文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