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怕这个?”季时禹都有些惊喜了。
池怀音笑了两声,然后回答道:“怎么可能?你还真信?”
季时禹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池怀音继续说着:“我想过了,你要是被人勾走了,我按法律分走你一半身家,然后带着孩子改嫁,你给孩子取得名字也很好,嫁给谁都能随便改,张慕池,李慕池,你看,一点都不影响的。”
“……”季时禹后悔说起这个话题,皱着眉,话语瞬间霸道了起来:“你这辈子也没有机会改嫁,明白?”
池怀音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季时禹越来越铁青的脸色,调笑道:“你怕分我钱,还是怕你儿子改姓?”
“闭嘴。”
池怀音撇嘴:“不过男人有钱了确实会变坏,听江甜说,给你们融资的那个天盛的中国区副总,和秘书乱搞,抛弃了发妻。”
季时禹皱眉:“你以前从来不关心这些八卦。”
“担心啊,你也有秘书啊。”
季时禹无语极了:“冯秘书是男人!”
“万一呢……”池怀音说:“听说也有一些小三,是男的。”
季时禹:“……”
回到家,已经快到12点。池怀音本能走进浴室放水,刚调好水温,转身准备去给季时禹拿换洗的衣服,浴室的门已经被季时禹关上了。
池怀音要往外走,被季时禹拦腰抱到胸前。
池怀音笑着抬起头看着他:“干吗?”
季时禹一脸认真思索的表情,淡淡说道:“男人有钱了还是应该学坏一点。”
“所以呢?”
“所以我也要乱搞。”
“嗯哼?”
“第一步,睡秘书。”
“当你秘书,还要提供这种服务啊?”
“现在知道怕了?来不及了。”
说着,他直接将人扛了起来,丢进放了一半水的浴缸。
水花四溅,打湿了两人的衣服。
浓烈的想念经由多日的分离,化作急切的需要,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般。
热气氤氲,透亮的玻璃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隐约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体,以及水声掩盖之下的喘息声,将宁静的夜晚修饰得那样热烈……
2003年,中国刮起了“造车热”。
汽车因为丰厚的利润在制造业中异军突起,吸引了很多公司进来分一杯羹。
做手机的、生产空调的、做烟草业的,都纷纷转型开始造汽车。
一直渴望做汽车的季时禹却始终按兵不动。
对此,赵一洋倒是有些不解。
“我们从股市募集了那么多资金,你没有想过开辟新产业吗?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做汽车吗?”赵一洋说:“前阵子美德空调收购了融城的双马汽车,拿到了越野车和拖拉机的生产牌照。我和你提过双马,双马很值得收购,你为什么不考虑?”
五年时间,他们从破旧厂房,做成拥有高新产业园区的港城上市企业,他也从最初在窗户都坏掉的办公室办公,换到窗明几净的总裁办公室。
他做事很快,却不会盲目投资。对于发展多元化产业,季时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焦急。
“汽车行业,至今已经100年了,是一个传统产业,这代表什么?就像一百多岁的铅酸电池一样,传统产业,就代表了低科技。比起越来越高级的手机电脑,汽车的技术相对简单很多,我们不需要着急,而是应该等待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