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为了洗涮罪名,我们当然得证明自己有钱了。”
“至于这中间查出来还有其他什么罪状。”贾蓉道:“虱子多了不怕嘛。反正那老虔婆都还畏惧祖父呢!咱不管怎么样,祖父都得出面保我们小命啊!只要活着,我们都能东山再起。”
“很好!”贾珍忍不住拍拍手:“不愧是我贾珍教出来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过万一你祖父面子不够,皇帝要杀鸡儆猴,宰了我们怎么办?”
贾蓉沉默半晌,一脸敬畏的看向贾珍,道:“那爹你做法啊!大不了,连着祖父一起,我们一家四口,浪迹天涯,去海外。您不是说了,海外世界很美好?”
贾珍忽然也很想静一静。
不过他静一静的时候,不爱摔杯砸盏的,他喜欢打人。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靠自己!你爹他靠得住,公猪能生崽了。”贾珍拉着贾蓉教育一通,等人揉着额头鼓起的大包,才无奈开口:“我知道你很聪明,也有些压力,你压力能转化为动力,实在不行了还能哭还能打。爹容许你抗不住压力的时候小小淘气一会,但是你的聪明要放在正道上,不要抖小机灵。你现在所依仗的是血缘关系为最后的底牌,这点让我气愤。爹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最后的底牌是自己的实力,知道吗?实力!”
“是,爹。”贾蓉点点头,但又有些困惑,问出声来:“那您怎么确保我们能够全身而退呢?你先前也说过登闻鼓没人敲。”
“因为我会借花献佛啊。”贾珍失笑,再人耳边提醒了几句,而后拍拍人的脑袋,问了一句:“真缺人手清查账册?”
“真,非常真,便是按着您教的审计算账办法,还是一无头绪。”
“那就让三司来吧。”贾珍拍拍肩膀:“不过让他们得用我们的会计审核办法。”
“啊?”
“训练的办法再加这点,咱还是小命无忧的。”贾珍道:“不过前提得是皇帝起码是明君。”
等秦可卿的丧事办理时,看着那哗啦啦流过的银河,王夫人更是心绞痛。她知道宁府有钱,没想到那么有钱!但转念一想,发现也是,宁府独脉啊,虽然有个所谓的宁府正派玄孙贾蔷。但来历都不甚清楚,全凭贾代化临终前自己一张嘴认个亲。人打襁褓起就依附贾珍生活,等长大,贾珍只不过手指头漏漏,给了些房子几万家产便打发了出去。而且更为要紧的是,贾珍手里还握着族产啊。族中资产来源九成都是昔年荣宁两位太爷所出。